“哎,想这些干什么,我闲得蛋痛么”
我收回思绪:“圣人关我鸟事,我不被孔老二忽悠到就行了。呀,那个美女也急急忙忙的,累得酥都一颤一颤的,看得我心疼。如果你跟了我,那也不用每天如此匆匆,还是做富二代好啊!”
我感叹着,那得瑟的小样,如果右手拿把折扇,左手提溜一鸟笼,十足就是一个八旗子弟。
前面围着一圈人,过去一看,姹紫嫣红的一片,原来是卖花的。我除了爬在墙上的牵牛花、带刺的玫瑰花,记忆最深的就是狗尾巴草了……还有那个牡丹花,不过那是在梦中,不算的啊,啥花花草草的不感兴趣,倒是那个来看花的少妇颇有几分姿色,可惜现在是文明社会,咱做不了高衙内,要不然如狼似虎的恶仆一拥而上,周围迅速扯起一圈布帘子……嘿嘿!
少妇高耸的部、细细的腰肢、弧线优美的b……我心里欲念一起,下面立马顶起一个大帐篷!哎,男人就这不好,女人心里再怎么想那事外表都看不出来,男人一动色心就现了原形,只好自己找个角落蹲下数绵羊消肿。
“呼,”五分钟后当我数够了三百只绵羊,长长吐了一口气站起来,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腿,正要离开,发现旁边一株植物郁郁葱葱,枝繁叶茂,青翠欲滴。走近一看,枝叶中间顶着一个海碗大的花苞。
我的目光瞬间凝滞,这不就是梦中那株牡丹吗!也是一样的枝繁叶茂,一样的青翠欲滴,一样的含苞待放,特别是那海碗大的花苞,印象最深刻。
找来卖花的老伯,老伯黑红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额头上数道刀刻般岁月风霜的纹路。
“你说的这株花呀,”老伯呵呵笑着说:“两年前我在外省一个花市上看到这株牡丹,以为是个新品种,一问价钱也不贵,就买回来培育。但这花买回来是这样,现在过了两年还是这样,冬天放在温室里,就是不开花。”
“两年”
我暗想:“我不就是两年前开始做那个奇怪的梦的吗”
蹲下身,仔细看了看这株牡丹,我说:“老伯,这花卖给我吧。”
“哦”
老伯看了看我:“年轻人,侍弄过花吗”
“没有。”
我摇了摇头:“就觉得它跟我有缘,我一定能让它开花。”
“这样啊,反正这花摆这就是卖的,我也不转你的,原价十八万卖给你。”
“十八万!”
我看了看老伯憨厚的面孔,心想:“十八万的花,你摆在这旮旯里老伯,你一定姓孔,孔方兄!”
老伯的面孔在我眼里瞬间变成了一枚大大的铜钱。
看了看脚下的牡丹,我伸出手去,花苞轻轻碰了一下我的手没错,是花苞碰了我的手,我还没有碰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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