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个就这麽左想右想,也没注意到小儿子洗完澡都被牵去睡觉了,最後是被许小兵给唤回神:「爸爸,晚了,你也快睡吧。」
「喔、喔。」许大个放下早已喝完的空啤酒罐子,走回房间,但又想到要交待许小兵事情,於是回头朝许小兵说:「你来一下,爸有事要跟你说。」
许小兵一听到,小脸都红了起来,始作俑者的许大个却完全没注意到,只顾著走进房内。
其实这句话许大个说者无心,许小兵却是听者有意,这可不能说是许小兵荡或什麽的,通常许大个晚上要弄他时,总是这样说,这又哪能怪许小兵呢。
所以当许小兵跟著许大个进房,回头就把门给锁上时,许大个这才发现到许小兵的误会,但许大个却说不出『今完没要办事』这种话。
一来,许大个嘴拙说不出,二来,许大个也不想说。
许小兵刚洗完澡,头发还微湿著,脸颊水水嫩嫩,加上他以为爸爸要弄他,害羞得两颊潮红,一副小媳妇娇羞的模样,许大个一瞧只恨不得马上把他压在床上狠狠的施展『夫纲』。
理智的许大个心想,不行啊,昨晚已经弄得儿子今天上不了学,今晚肯定不能再弄了。
w的许大个却说,没事的,昨晚才弄过,今晚就不会那麽狠劲了,只弄个一、两次,不至於让小兵明天上不了学的。
男人的理智与w总是w获胜,就算是许大个如此老实的男人也一样。
在没有被阻止的情况下,许小兵锁上门後,自然是爬上自家父亲的床上,这个对他来讲一点也不陌生,从一年多前开始的父子+早已让他习惯这麽做,只是之前他锁完门会关灯再,现在他知道爸爸也喜欢不关灯,就只锁门後而已。
爬後,许小兵正要和平常一样,把手放到许大个的裤档上头时,却想起了什麽,缓了一下。
「嗯怎麽了」许大个正等著儿子的小手呢,一心急就问了。
许小兵露出碰上数学难题般的表情,想了又想,这才抬头问许大个:「爸爸,男人这里硬了,就是想弄了吗」
「呃」许大个想也没想到儿子会问他这种问题,著实让他愣了好几秒才回答:「也、也不一定啦……想弄,当然也有,不过有时候憋尿也会硬……」
「喔……」许小兵露出松口气的表情,说:「原来如此。」
许大个心想,儿子怎麽会突然间问这个问题莫非是会硬了可是许大个可算是个最清楚儿子身体发育的父亲(做父亲的若像这样经常奸儿子,当然是一清二楚了),若是儿子会硬了,肯定他这个做父亲的会比本人还早知道。
松了一口气的许小兵再也没折磨许大个,小手从宽宽松松的四角裤的裤管伸进去,先碰到沉甸甸的睾丸蛋,然後再往上探去,握住已经开始充血的父亲。
熟知要怎麽让许大个舒服,许小兵的手法很是熟练,他知道要怎麽用指腹轻揉马眼,要怎麽用指尖划过上的青筋,要怎麽放松缩紧虎口并上下套弄,虽然他自己从未曾经由抚自己感受到快感过,但是他不知用手让别人的达到高氵朝几次了。
当然,不只手,身体的其他部位,许小兵也很清楚要怎麽弄,例如嘴,例如同学口中那个『不可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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