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致叹气,终于决定透露一部分事实:“他订婚了,而且彻彻底底的忘了我,不,应该说从来就不曾记得有我这个人的存在,所以有点小难过,放心吧规兔,我挺得过去,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嘛。”
骆规规默了一秒,然后劝解道:“为着那么一个人牵肠挂肚十多年,如今虽然无疾而终但也没什么不好,你呀早该死心了,别浪费大好青春,赶紧找个好男人托付终身,过安稳日子。”
“嗯嗯,我会的。”
“阿赵,你一定要幸福哟。”
“……”
幸福。赵越致看着手中的手机苦笑,她的幸福不知该怎么形容,来得太早、走得太快,或者从来就没来过,一切只是她自作多情、自食其果,然后可笑的在这儿无病呻吟……大概那首流传百世的畿子颇能说明问题: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在安眠药的作用下,赵越致勉强安睡一夜,清晨下楼的时候看到钟点工阿姨买了很多菜回来,她奇怪的问:“这周我都不在家吃饭,你是不是搞错了?”
阿姨说:“没搞错,是肖副总特意打电话吩咐我的,说是家里要搬来两个新房客,让我做一桌好菜。”
有人要搬进来?谁呀?赵越致狐疑的转身上楼,准备抓胡耀起来问个明白,“耀耀,耀耀!”
胡耀屁股朝天的趴在沙发上,听见赵越致大喊大叫睡眼惺忪一翻身,连人带被嘭的摔到地上,“哎哟喂,我的老腰啊……”
赵越致直接拎起胡耀的衣领,“耀耀,今天谁要搬进来呀?”
胡耀眨巴眨巴眼,一边揉腰一边说:“三哥和他的经纪人。”
“三哥?你家亲戚?”赵越致不解,胡耀和肖戈都是家里独苗,打哪儿冒出个三哥?再说由于她职业的特殊性,一般他们不会往家带亲戚,免得麻烦。
这时胡耀稍微清醒些了,提及这个“三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嘿嘿,你忘了,昨天来过的呀,钢琴王子鄢知秦是r的三哥,世界真奇妙吧对不对?”
赵越致脑子嗡的一下炸了,松开胡耀跌坐在沙发里,“鄢、鄢知秦……怎么会是r的三哥?!”
胡耀舔舔嘴唇开始分析说明:“鄢知秦是r他爸异父异母的哥哥的老婆的哥哥的儿子的老婆的哥哥,由于长辈们的关系好,他们从小就认识,还按出生顺序排了辈儿,鄢知秦行三,所以r管他叫三哥。”
赵越致顿了一下再看了一眼说得口沫横飞的胡耀,扶着依然嗡嗡作响的头说:“你傻呀,鄢知秦不就是窦编剧儿媳妇的哥哥,绕那么老远。”
胡耀抠抠下巴,不要意思的傻笑道:“哎呀,一激动忘了你也认识窦编剧了,呵呵……”
这些都不是重点,?赵越致险些给她绕糊涂,赶紧拉回正题,“那谁没地儿住么?干嘛搬来这儿?”
那谁是谁?胡耀想了想才明白她指的是鄢知秦,于是又兴致勃勃的说:“三哥他是公众人物嘛,赶明儿他回国的消息一披露,一准惹来大批媒体记者围观,住父母家实在不方便,r就把房子借给他住啦。”
“借房子住,有必要这么抠门儿么?以他今时今日的声望只要放话出去,多少人上杆子买房孝敬给他。”赵越致没法理解鄢知秦“因陋就简”的行为,敢情他是一守财奴?
胡耀朝她肩上拍了一巴掌,“什么抠门儿呀?你不懂,这是r拉拢人家的策略。”
“啥策略?”
“先前r得知三哥有意回国发展,一直在跟他商讨合作的事儿,要是&p;网罗到这只金凤凰,那岂不是如虎添翼,要风得雨呀?所以这房说是借,其实白给r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赵越致坐不住了,哗啦站起来嚷:“白给也要看我乐不乐意呀?孤男寡女同住一屋檐下,这事儿若传出去,不道让媒体写成啥样呢!r就惦记着怎么赚大钱,整个人怕都掉钱眼里了,压根没想过我的感受,顾虑我的处境!”
胡耀闻言急忙拽住她,“你先别发火呀,r不是没找过其他地方的房子,可都不太符合三哥的要求,左思右想还就觉得这儿不错,一来在山上清静,二来安保措施齐全,闲杂人等不容易混进来,你要是实在觉得跟俩大男人住一块不爽,咱再去找房呗。”
赵越致一听更火大,“为嘛是我找房呀?这是我真金白银买下来的,要找让姓鄢的自个儿找去,姑奶奶我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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