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麻烦你了。”鄢知秦一挂了肖戈的电话,立马跳下床,冲到隔壁上网连线视频,“奶奶,一切条件我都答应,您赶紧派律师过来,我明天,不,今天就要回国。”
“这么着急,赶着投胎啊?”
“不是我投胎,是您的长房嫡长曾孙要投胎到别人家了。”
“……”
日升日落,转眼到了活动当天,赵越致照例打扮得美若天仙,光彩照人,保证到场秒杀一干围观者,实则暗地里收拾妥了行李,打算活动一结束就滚回老家,今年年根底下犯了太岁,她怵了,简直太糟心,她要安安静静过个太平年,去去霉气。
卿又植过来接她的时候,胡耀正跟她讨论换鞋,捧着一双红蓝撞色的三寸高跟鞋追在屁股后头嚷嚷:“今晚主题是‘青春的色彩’,你这身白裙配白鞋,顶多算仙,一点色彩没有。”
赵越致嘟起涂着鲜红唇彩的嘴巴,“这不是色彩是什么?你色盲啊?”
“是啊,画得活像刚吸过血的女鬼,拜托现在是腊月,不是农历七月?”胡耀蹲下来一把握住赵越致的脚踝,惊得她哇哇叫。
卿又植背起两手笑晏晏的瞅着她们胡闹,赵越致拎裙摆奔到他身后,“哥,你来教教胡耀什么是时尚啦,省得她不懂装懂对我瞎指挥,害我出去闹笑话。”
“你还用得着闹么,你本来就是个笑话。”胡耀叉腰咬牙切齿。
赵越致孩子气的说:“你才是笑话,你全家都是笑话。”
卿又植扶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作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一遍,“你这打扮吧,确实跟今晚的主题不符。”
胡耀马上一副“你看,我没说错”的表情,斜眼睨着赵越致桀桀怪笑,赵越致则大翻白眼。
“不过……”卿又植顿了顿,非常随性的从外衣口袋掏出一样东西,“加上这个就不一样了。”
赵越致觉得脖子上一凉,接着听见胡耀抽了口气,难以置信的咋呼:“这,假的吧?是假的对吧?”
卿又植拿出的东西是一条红宝石项链,即便款式相当简单毫不花哨,但依然掩饰不住宝石与生俱来极为瑰丽且璀璨夺目的光芒。
他略略压低腰身,以半拥的姿势两手围着赵越致,脸贴着她的颈侧,一脸专注于扣上项链袖珍的锁扣,赵越致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眼睛也不敢乱瞄,倒是胡耀后知后觉发现两人亲密如情侣一般依偎在一起,发出了更大的抽气声。
终于项链扣好了,卿又植退一步欣赏了一会儿,笑着说:“很配你,美极了。”
赵越致伸手摸了摸项链,不太自然的扯开一抹笑容,“你知道我从不戴首饰的。”
她忘性大,常常丢三落四,起初甭管贵的便宜的不晓得弄丢了多少首饰物件,久而久之她身上一根毛都不戴了,反正戴了也是要弄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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