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过这男的“两面派”了,连床上的表现也不外如此,现斯文那一面他一准彻底抛却了,剩下恶霸那一面,他定然绝不吝啬用于扑杀她,甚至还乐此不疲呢,因此赵越致明白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死路一条。
赵越致盘算着以千依百顺唤回某人的良知,却完全忽略了雄性动物对新开发的领域莫名执着的心理,什么良知一概不知,尤其尚未餍足且美味又眼前的时候,一待睡狮苏醒,俨然一场腥风血雨狂狷席卷而来,彻头彻尾吃干抹净,还厚颜无耻的砸吧嘴哼道:“我还克制吧?”
赵越致欲哭无泪,丫这叫克制?请问不克制的话是不是杀了?她恨“克制”这个词儿,嗷!
鄢知秦摸摸瘪瘪的肚子,“我好饿,你饿不饿?”
赵越致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所以没吱声,鄢知秦靠过来撩开她的长发,含着她的耳垂问道:“媳妇儿,体力不错,或者,把你喂饱了?”
“你坏……你坏……”
他挑起她的下巴,一点一点啃她已然红肿饱满艳丽的嘴唇,“我哪儿坏了?嗯?嗯?嗯?”
她白玉的脸上呈现出激情退去后的慵懒娇媚,眸子里彷如漾着一汪春水,声音软糯酥入骨髓,一再勾挑他蠢蠢欲动,怪不得古有诗句道:芙蓉帐暖短,从此君王不早朝。得与心尖上的人儿极尽缠绵,共享鱼水之欢,哪有心思有精神顾虑其他的?
赵越致扭头躲开他,努力说出:“哪儿都不坏,我求你了,我饿,我要吃饭。”
鄢知秦扳回她的脸,“啵”亲了一口,“媳妇儿想吃什么?这种酒店应该没有客房服务,我们订外卖好不好?”
“随便,你打去总台让他们帮忙订吧。”赵越致昏昏欲睡的闭上眼皮,又饿又累,如果她嗝屁了,不知该界定为饿死的还是做死的……
鄢知秦打了订餐的电话,然后进浴室放水,回来抱起她,赵越致大惊,“你干嘛?”
“洗洗干净,准备吃饭。”他理所当然的说。
“待会儿我自己洗。”少了被单的掩蔽,两人光洁溜溜的暴露空气中,赵越致一时适应无能,羞赧的捂着脸,慌乱的打发他,“你,你先洗。”
媳妇儿害羞了,鄢知秦愉快的抱她走进浴室,“不要,就一起洗,省时间省水,节约是美德。”
“……”
短短一天从滚床单到洗鸳鸯浴一气呵成,赵越致性福的质与量都飞跃啊飞跃,所幸这次真的只是“洗澡”,当然中间少不了被吃了一堆豆腐,到底让她留了口气活着出来进食。
鄢知秦跟粘她身上了似的,到哪儿都抱着搂着,哪怕送餐小弟来敲门,也是抱着赵越致一起去应门,全靠他防备力度挺高,只拉了条门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然后抱她席地而坐,两只手穿过她腋下捧着餐盒,一口一口的喂,赵越致从头到尾脸似火烧,十分不习惯他这么亲昵宠溺。
食物其实不怎么美味,但一天滴水未进,草料也成了珍馐,虽然介意着身后男人,却不妨碍她吃得津津有味。
鄢知秦亦是吃得津津有味,不过他津津有味来自于另一方面,只见他嘴里叼着一根青菜要她从另一头咬过来,咬到最后他随即吮住来不及撤离的小嘴儿,原来这就是“秀色可餐”的正解,真叫意犹未尽,恨不得一顿饭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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