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做无谓的挣扎,錪少爷,我不想加药,那会让您失控,也许会伤了钧少爷。」男僕打扮的人冷冷的说,他并不是这间大宅内的僕人,这身打扮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毕竟他的身份太过特殊。
他是所谓的训练师,一种很奇怪的用途的训练师。
少年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命般的张开。
「把钧儿放在床上吧。」
屋内,香炉继续烧著,奇怪的烟雾瀰漫住所有的家俱,彷彿一切看起来都矇矇矓矓,就连人的大脑内也一样,一种再也无法思考的浑浊。
训练师把幼儿放在床上,幼儿继续沉睡著,那是因為他也被下了药,是考量让沉睡下的肌r比较不会紧张呢还是训练师残留的一丝丝人中,选择让幼儿不要留下惨痛的记忆呢
少年也上了床,也许是香炉的作用,他的眼睛已经失去刚才的清晰,梦游般的动作中他开始帮他的小弟弟脱去身上的衣物。
才一岁半的孩子,内还垫著防止尿裤子的厚垫。
「别怕,錪哥哥会很温柔的……」少年喃喃说著,似乎在回想什麼,但浑浊的大脑让他无法顺利思考,他不禁晃了晃头。
「錪少爷,请使用香油。」训练师递过一个小碗来,少年乖巧的接过,并且沾湿了双手的食指。
被香油湿润的食指,缓缓的,往沉睡的幼儿的胯下伸去,没有任何爱抚,原本这行為就不需要什麼爱抚。
少年直接把右手的食指进幼儿的菊口,先是停留在一指节,接著又缓缓的边转动边把剩下的指头也了进去。
幼儿睡得很熟,动也没动一下。
然后,少年又将左手的食指也伸了过去,小心翼翼的了进去,这麼一来,就有两手指在幼儿的菊内了。
「请试著转动,并且勾动您的手指。」训练师紧盯著少年的动作,并且在最适当时机做出指示。
少年继续著湿润、扩张的动作,那是他早已熟悉的行為,就算平常的对象是自己。
「可以了。」象徵著一切的开始,又象徵著一切的结束的一句话,从训练师口中吐出。
少年没有太多犹豫,他和幼儿的母亲一样,没有挣扎的能力,只能顺服属於他的命运,因為他是这间宅内的男丁。
和他们的父亲一样,他们必须要扛起一家的生计,不管是用什麼样的方式。
於是,他拉开腰上的衣结,简单的单衣便开了前头,露出他青涩的身体。
意外的是,少年的男却勃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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