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意?为什么自己看到那张苍白的脸,心口总会禁不住地痛?
林嫣然直盯盯地望着台上那个高挑瘦削的身影,大脑深处,似乎有着一些模糊的剪影掠过,但很快便被一阵刺骨的疼痛代替了。
每一次,当自己试图想起过往的那些情景时,这样的痛便会疯狂地袭来,让自己不能再集中精力去回忆和思考。r。曾经说过,这种现象也许缘于自己过往的那段经历非常惨烈,所以潜意识中,不愿再回忆起。那么,这些惨烈的经历和他,和台上那个高挑瘦削的身影有关么?
林嫣然扶着自己的额角,望着台上的人,心中的迷惑似乎更深了。
看着楚云樵在休息室中换下的被冷汗浸透的衬衣,曾涛面有忧色。
“云樵,一会儿你就不要……”
楚云樵脸色煞白地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支肘撑着沙发的扶手,一只手轻轻地揉着太阳穴,平静地打断曾涛。
“不用说了,酒会我是一定要参加的。”
“可是,云樵……”
“再给我打一针吧,曾涛,这才是你现在需要做的。”说着,楚云樵放下那只揉太阳穴的手,慢慢地捋起衬衣的袖子,向曾涛示了示意。
“云樵,你能不能为自己的身体多考虑下?”曾涛的脸上集聚着难得的凝重。
“曾涛,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楚云樵撑着沙发的扶手,慢慢站起身来,脚步向前的时候,身体还是禁不住轻晃了下,他稳了下身形,才慢慢地走到曾涛面前。“但是,今晚,你必须得让我出席这个酒会。且不说这个酒会对我和林氏下一步合作的重要性,单单为了若楠,我也必须出席!”
说话间,楚云樵已经在曾涛摆过来的椅子上坐下,疲态尽显。
“云樵,我不了解你和那个许若楠当年的情况,我只想问一句,为了她,你真的什么都可以不顾,甚至不惜以牺牲自己的健康为代价?”
楚云樵轻轻地点点头,望向曾涛的目光平静而坚定。
“为了她,我连生命都可以舍弃。没有她,其余的一切,对我而言,都算不得什么。来吧,曾涛,让我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今晚的酒会上。”楚云樵再度伸出了手臂,白得透明,瘦得支骨嶙峋的手臂。
曾涛叹了口气,拿出医药箱中的一瓶药,敲碎,很快地注入到注射器中。
几分钟后,曾涛一个人出现在休息室门外。
“怎么样?”岑豪迎上去。因为招呼媒体的人,岑豪一直留在外面。
“出席签约仪式对他而言,已经是勉力而为。你说接下来会怎么样。”曾涛白了岑豪一眼,语气有些无奈。
“那一会儿的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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