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我的头发,抱著我进浴室,先将我揽在怀里站著用莲蓬头冲洗身体,然後等浴缸的水放满後,他小心翼翼的先将我扶进里面,然後他在从後面环著我,像帮小孩子洗澡似的,用不著我动手,他就帮我洗洗刷刷著。
这种感觉真好,我微微扬起唇,享受著他的温柔,不时发出舒服感叹的声音。
「还痛吗?」他用沐浴棉轻搓著我的颈部,我怕痒的躲开,缩著脖子埋在他怀里。
「不痛,很舒服。」沈诀真的节制,是因为他宽容成熟的成年男人心态,他不会打女人、不会欺负女人,因为他觉得欺负弱者太没品,所以在床上他对我都是用呵护宠爱的态度。有时被他使用过度了,他都会在睡前替我揉揉肚子或是腰,让我很舒服很愉悦的睡著。
「小娃娃,你就这麽想去看夜店的表演?」
我闻言精神一震,大力的点点头。「带我去吧!我想看~~我想看。」他喜欢我对他撒娇,尤其是光著身子的时候,我紧贴著他,晃动著身体磨蹭著他,他会很受用,要求什麽都比较容易得逞。
「小妖精。」他捏著我的鼻头,然後手往下滑,握著我的乳房揉搓著。「想要我明天带你去看的话,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现罗!」
呃…,色老头!
隔天晚上,沈诀真带著我再度光临夜店,他依然不肯让我出现在派对现场,在我的强烈拒绝下,他只好放弃了原本打算在视听室看实况转播的念头,带我到走廊中另一间没进去过的房间里。
这房间是长条型的格局,是一般房间加了三倍的长度,一面墙是被黑布遮盖住的玻璃,另一面墙都是面朝玻璃的沙发,长长的连成一排。
沈诀真拥著我坐在沙发上,服务人员端递著饮品酒水和水果、小吃,还拿著餐牌问我要不要点什麽东西吃,我摇摇头,看来这里是p顶极观景套房,服务招待的这麽好。
「沈,为什麽不打开黑幕布?」我好奇的东张西望的。
「时间还早,活动还没开始,等到开始了才会开帘。」沈诀真像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说渴了,我就端著他喜欢的热茶给他喝,说想吃水果了,我就要一片片的喂他吃,说想抱我了,我就要敞开大腿投进他的怀抱……真是的腐败的老头。
「我想喝西瓜汁,现榨的。」他含著笑意的对我说著。
西瓜汁?懒得用咬的了直接用喝的比较快是吗?果真是个老头子,牙齿不经用了。我起身想要按服务铃,却被他制止住。
「我想喝,你榨的。」
我榨的?什麽意思?我放到嘴里咬出汁液了再哺给他?好恶心!我心里不停的咒骂著他,可是仍乖乖的拿了一片西瓜,在他面前缓慢的咬著,然後倾向前,将口里的果汁渡给他。
他食髓知味的要求了几样果汁,後来还来个综合果汁,把我折腾的快吐了,他还不满足,居然还点了个草莓威士忌。
我觉得还没开场表演,我可能先醉倒在这里了,我们两人满身的酒味和清甜的水果味,我有点微醺的伏在他怀里。
「告诉你一个笑话,小女孩总是向小男孩炫耀自己的新玩具,小男孩没办法,只好脱掉裤子说:这个你永远没有!女孩也脱掉裤子说:我妈说只要有这个,你那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
还有一个,一名汽车司机经常被交警罚,非常恨交警,他妻子劝他说:以後生个孩子起名叫交警,你生气的时候你就打他,如果还不解恨你就操交警他妈!
再说一个给你听,一艘船失事後,1名女乘客和10名男乘客漂到了一个荒岛上。一个月後,那个女的自杀了,因为她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一个月後,他们决定把她埋了,因为他们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再一个月後,他们决定把她挖出来,因为他们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一个月後,上帝把那个女的复活了,因为他觉得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哈哈哈,你知道最後一个笑话是什麽意思吗?」我现在终於了解我的酒品如何了,才吞下去没几口,我就开始开黄腔了。
一开始沈诀真还微笑的听我的胡说八道,让我自己自得其乐,後来我越说越色情,还手舞足蹈的学著故事里的情节学著叫床声,和被强暴时的惊慌尖叫声,学的微妙微俏的,突然他封住我的口,火热的手掌贴著我的身躯,身下坚硬炙势顶著我的花穴,被酒精醺的全身粉红的肌肤变的敏感与急迫,被他的手拂过的地方一阵酥麻,感觉很舒服、很不舍他手掌的离开,不等他的主动攻击,我已经自己缓缓的含入他的巨大,带著意乱情迷的表情,忍著不适接纳它的进入。
我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上半身一部分悬浮在沙发外,一边享受著他带给我的情欲冲击,一边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
他喝了一口酒,俯下身灌到我嘴里,我被呛到满脸通红,酒精的入侵加上这姿势的被动,我的脑子越来越昏沈。
不行,我一定要撑住,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要办事的,我要看表演……
就在我意识摇摇摆摆之时,挡在玻璃前的布帘被拉开了,我睁大眼见到人来人往的大厅景象,吓得原本紧抱住沈诀真的手一缩,身体顿时没了支撑力,滚下了沙发。
「宝贝,你怎麽了?」沈诀真也怔了一下,将我扶起来
「那…我们会不会被看到?」我缩进他怀里,不敢看到玻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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