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当著最爱的人的面给自己解决,对他对我都是一件残酷到极点的事情。
隐约之中有亦晨低声的哭泣,我却在濒临高的状态下抑制不住地申吟。
“对不起……秦朗对不起!”看著我终於挣扎著倾泄而出,他猛地扑了上来紧紧抱住了我。
“是我不好,亦晨,是我不好……”搂住身体,任他的泪水流在我的颈间:“明天,明天我们开始去治腿好不好”
“恩!”他死命点著头,双手拽我的双臂拽得好紧!
亏得老爹那张大得匪夷所思的关系,来给亦晨做会诊的骨科和神经科医生名片上的头衔都夸张得可以吓死人。
不过鉴於我对医生医术的高明程度和胡子花白程度成正比的传统观念,有几位实在让我不得不对其头衔产生怀疑。
“我姓悠地踱过去:“亦晨,这个疗程也快告一个段落了,我们今天要做几个小实验,你尽量放松!”
我被赶到布帘外面,也不知道叶彬到底用那些小锤子小棍子的对亦晨做些什么,只是不时听到了亦晨轻轻的呼叫,似乎满是欣喜。
折腾了老半天,姓叶地终於晃了出来,知道这个时候我去问只有被他消遣的分,我直接冲到亦晨跟前:“怎么样好点没有”
拼命地点著头,兴奋得都快语无伦次:“好多实验,都有反应了,叶医生说,马上……马上就可以练习走路了!”
恩,姓叶的果然是有两下子,看在亦晨恢复得不错,被他调侃了这么久也就忍了。
回家之後是一下午的大闹天,亦晨搂著我的脖子迫不及待的就要下地走路。
“不用那么急吧!”我简直连哄都哄不住,终於知道小小孩子刚学走路是怎么一个心情了:“你急也急不来,还是叶医生的那些安排慢慢来!”
他在我的怀里钻来钻去,简直就一跳蚤──看来这不能动弹的几个月真把他憋得都快发霉了。
“别乱来啊,我去接电话!”一边去拿手机,一边瞪著眼警告他,却情不自禁地看著他烧饼一样翻来翻去的样子笑。
“秦朗!”所有的笑容却在听到这个冷静女声的第一时间定格。
“林安”还记得她上次放下的那些话,我偷眼去瞥亦晨。
“秦朗,关於你那小朋友,我有些话要和你谈!当然,你可以选择来或者不来。”淡淡地报出一个地址,容不得我有半点询问,电话已经是挂断的盲音。
“又是那个女人”亦晨开始猛摇头:“你还真好福气,遇到个这么痴情的!”
“你吃醋了!”我嘿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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