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几天没被他碰了,几下就兵败如山倒,抓着他的衬衫扣子闭着眼睛直抖,他低头看着她红着脸的靡样,这时把手伸下去揉着交|合的地方,附在她耳边哑声道,“咬的真紧,自己低头看看,我裤子都湿透了。”
每次做的尽兴的时候,他不是喜欢变着法子折磨她、就是喜欢在她耳边说些不能入耳的话,平时冷漠的像冰一样的人,只有这个时候像是有温度的。
她听着他的话,突然又想到前几天他的绝情,这几天心里憋着的难受一股脑地涌了上来,红着眼睛侧过脸去。
傅政仔细看着她,掰过她的脸就吻上她的唇,他口腔里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拖了她的舌头出来咬,下面毫不含糊地继续一下比一下撞的重,他的裤子上、地上都已经滴滴嗒嗒地一片狼藉。
她嘴里也被渡进了酒味,苦辣之间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她越缩越紧,他涨的却越发神勇,靠着毅力再撑了一会,一股脑地洒进了她的身体。
邵西蓓还在哭,哭的时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一张小脸上又是眼泪又是薄汗,却越发显得动人,傅政将她抱起来,伸手抹了抹她脸上的眼泪,亲了一下她的眼睛,低声道,“蓓蓓,不哭。”
她一愣,眼泪却更加汹涌。
这两个字被谁叫出来,都不可能如他一般,如此冰冷彻骨却又让她深深入迷。
这么多年,邵西蓓每次被他伤得遍体鳞伤、几乎想让他一刀把自己了结的时候,只要想到他极偶尔的这声昵称,都会重新回到原地,继续尝遍他给的痛苦。
洗完澡之后,她要去吃药,他在一边擦头发,挡了挡,“今天是你的安全期,不要吃了。”
她点点头关了灯躺到床上去,他擦完头发上来从后搂过她,靠着她的头冷声道,“那个条子还来找过你么?”
邵西蓓本来已经快睡着了,听了他这句话忍不住一笑,用手肘撞了撞他,“好歹是你的学弟。”
傅政冷哼一声,更搂紧了她几分。
、甘之如饴
大每年十一月底的时候都有一个摇滚音乐节,学校里的音乐人在这个时段就开始群魔乱舞了,言馨她们这几天几乎要精神崩溃了,只要人是清醒的时候,耳朵里听到的就是顾翎颜弹吉他的声音。
“顾大奶奶,我求您了,您歇一会成么?”大艾几乎要跪在言馨面前,以头抢地,“我现在连睡觉的时候耳朵里都是你这首曲子……”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串儿在一边拿着本书盖在头上装死,“让草泥马来把她带走把!”
“换个人来把她带走可能性还大点。”言馨躺在床上闲闲地道。
寝室里顿时发出一股和谐的认同声。
“哎颜颜。”大艾贼眉鼠眼地靠到正在练琴的顾翎颜身边,“你就招了把,这么拼命的练琴是为了给你家锅子哥听把?连歌名都叫‘专属情人’,你这表白也忒大胆了点。”
“滚滚滚。”顾翎颜一把把她推开,没好气地道,“我是为了拿金奖,谁是为了让他看了。”
“你就别嘴硬了。”串儿吹了个口哨,“你这两天发呆的频率比平时多了五个百分点,还一脸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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