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候都没想通她在床上跟傅梓逾居然也能和谐与共,她应该感到厌恶才是,可偏偏却适得其反。
有时候,在他的百般挑逗下,在他的苦心营造下,她甚至感觉过愉悦跟快活,这让她羞于启齿。
这些,自然而然都是她怀孕之前的事了,她跟傅梓逾也没有相处太久,短短的时日她不知不觉融入到他的生活中,这实在是太过可怕,令人心有余悸。
傅梓逾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个不停,以为自己哪里出了错,不由低头检查了下,发现全部都是妥善的。
又见她将保温杯里的野菜粥吃得一点也不剩,心里的喜悦也不由跟着冒了泡,看来,下星期还是免不了要去采摘野菜了,到时候又要免不了遭受汪小四的炮轰了,不过也都习惯了。
难得地,他有了心思想要调侃她一番,“是不是发现你老公长得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现在发现其实也还不算太晚的。”
对于傅梓逾的油腔滑调,施洛遥不由敛起了方才分岔的心思,一本正经地眯起眼来,揶揄回去,“有当鸭子的潜质。”
她这人,嘴巴一向毒,之前对于野菜粥她是不吝惜赞美,可对于傅梓逾那副欠扁的嘴脸,她实在是没有兴致趋炎附势。
傅梓逾估计是真的心情好,被她这般讽刺都没有发怒,反而笑意灿烂戏谑,“遥遥,这就是你的胎教吗?等宝宝出生后,我就让他追着一群鸭子喊爸爸,这样的场景,”他顿了顿,若有所思地伸手摩挲起他弧度优美的下颔,“似乎太过滑稽了点,你觉得呢——”
这人偏偏还故意拉长最后的尾音,存心想要反讽她,施洛遥一想到那样的场景,顿时被堵得只能装聋作哑,本能地跳过这一道场景。
可静下心来不由觉得可笑至极,胎教,这两个词真的是太神圣了。
她的孩子,要是真被那胎教所影响,那还真让她忧心,她在怀他们的时候,心里装了太多的诡计阴谋,针对的都是他们父亲的亲人。
她不由扯开一抹诡异的笑,这笑容让傅梓逾在看到的同时头皮一阵发麻,知道她这是要发威了。
只见她那红润的唇,缓缓开启,“你既然这么注重胎教,那么你应该多做点胎教活动。比如——”一报还一报,她也故意拉长尾音,吊足他的胃口。
傅梓逾挑高了眉头,脸上换上一副愿闻其详的虔诚神情,施洛遥也顺势而吐露,“比如讲故事。”
傅梓逾讶然,这么简单,真的是只是讲故事而已吗?他有些不敢置信,打从怀孕以来,施洛遥就以捉弄他为乐,而且想出的点子都无一不是折腾他的。
他并没有掉以轻心,抿了抿唇,“什么故事?”
他倒是很想以轻松的口吻直接给她讲他能从善如流的故事的,又觉得她下一步就是打断他的言语,干脆开门见山问个明白。
“你们三兄弟小时候的事情,比如糗事,比如犯下的错。”
她漫不经心地点拨道。
其实她最想倾听的自然是傅梓年的,可惜她不能直接点明,怕引发傅梓逾的怀疑,他那样聪明的人,一旦起疑了,对自己接下来的进展过于不利。
她本来是想从江海蕾那寻找突破口的,无奈江海蕾这人太笨,总是讲半句就离题了,扯到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去了,让她有气无处发泄。
傅梓逾这人并没有起疑,“你是想要听我小时候的糗事啊,这胎教也有点不好吧,应该听我小时候的丰功伟业才是。”
这人自我感觉也太过良好了点,施洛遥很想送他几个白眼,她其实对他的过往没有丁点的兴趣,他只是附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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