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会以为我有希望吧?”梁洛很快就想起盈讯大张旗鼓选代言人的事,可她不认为自己这个跑龙套的能有机会选中。
“不到最后一刻,谁都有可能。”何汶希凑过身对梁洛耳语,“我走了好多关系才得到这次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梁洛怕何汶希挨得太近,发现自己的异样,头都不敢偏一下地僵声问:“什么机会?”
“盈讯的主席:贺慕原,我有办法让你见他,不过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何汶希正得意于自己的本事,一点没发现梁洛的异状,“你现在就这样进乘电梯直上到倒数第二层,然后那楼梯安全通道的密码门会在10:15分的时候打开,你有十分钟的时间上到最顶层,然后有5分钟的时间与贺慕原会面。”
“他办公室?”
“厕所。”
“……”隔着厚厚的镜片,梁洛毫无顾忌地表现她的鄙视。
“不要这么看我,我会认为你在鄙视我。”何汶希讪讪地摸摸鼻头。
梁洛收回目光,极量让自己的话不鄙视何汶希,“你找的什么关系,居然能让我在这么私密的地方见到他?”
“我二姨的女婿的表姑家的媳妇的妈是给贺慕原专门打扫卫生的。”
梁洛用手搡了搡鼻头,“我私以为这个地方不太适合谈事。”
何汶希英气的脸上漾起一抹坏笑,“地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让他给你机会。”
“你是让我送上门让他潜规则?”梁洛这话说的很冷,何汶希的暗示让她早上痛苦的经历再次浮上心头。
“你不要一提这个就那么抗拒,现在大趋势就这样样,你要红总不可能逆流而行。”何汶希也知道梁洛最恨的就是让她出卖色相,可环境就是这样,你想出淤泥而不染,那就永远什么颜色也染不上。
梁洛身子再往后退一步,倔强地撇过头,“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这姿态摆的,何汶希知道梁洛的牛脾气又范了,也不敢硬逼她,可又舍不得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浪费掉,心眼里弯弯一绕,就想到个迂回的办法。
“那这样,我不逼你一定要用我说的,你自己办法,成不成功我也不怪你。”何汶希看到梁洛脸上僵硬的表情略有松动,又赶紧补了句:“但你必须得跟贺慕原见上面,不然,你就另谋经纪人。”
请经纪人是要花钱的,像梁洛这种名都排不上的小龙套,要不是当初何汶希说看好她,非要免费给她当经纪人,还帮她谋求到很多工作,怕她早坚持不到现在打包回内地了。更别说在她事业不顺,身病时的那些关心,可以说何汶希对梁洛的关心比她的正牌男友霍恺还要多。那这句话的份量,她自然要掂量掂量。
“你自己说的,不管成不成,只要我跟贺慕原见了面,把话说清楚了,你就不能甩了我?”这一刻梁洛哪还有刚才的冷艳高贵,谄媚得像跟妈妈讨价还价的孩子。
而对这样的梁洛,何汶希总是无法下狠脸,她只能无奈地点头,“是是,见了面,把话说清楚,剩下的就一切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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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用何汶希给她的门禁卡顺利到达盈讯集团的倒数第二层,隔着墨镜,她用不屑一顾的目光睥视回所有对她这陌生人的质疑。再用某种类人动物的迅敏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闪进那道10:15分准时开启的安全门。
从最顶层的安全门出来时,梁洛都不禁为自己的身手喝彩——这完全可以媲美《偷天陷井》里的凯特琳。泽塔琼斯。
顶层过道的地板跟墙壁干净明亮得把一切都能映射,除了电梯口那两盆绿色的植物外,梁洛发现自己是这方空间第三个有生气的东西。这样冰冷的空间让她对后面要见的人备感压力。
没有指示牌,梁洛找不到何汶希说的厕所,她只能把所有有可能是厕所的地方都一一窥探,终于在进了第四个疑似点后,找到了厕所。
她将将松口气去看手机上的时间,空旷的楼道就传来有力的脚步声。渐强的音量显示这人是朝她方向的,厕所,她整个人立刻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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