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一个房间的临窗处:梁洛苍白着小脸,惊慌地用双手护住自己胸部,缩着身子回头,“导演,你现在要拍的跟给我的剧本怎么不一样?”她记得剧本上只是一个半裸背部镜头就过了的带述,怎么现在导演要她把被□的过程全部完整地演出来。
导演从来和蔼的脸此时是毫不掩饰的邪恶:“你不知道剧本可以改的吗,现在的故事发展就需要你这样,你就得这样。”
衣服被剧务清场时“不小心”也清出去了,梁洛现在只能靠双手护住自己□上身的重点部位,也不知是冷还是害怕,她的声音都开始发颤:“我不拍,你们这改动太大,我接受不了。”
“又不是第一次拍电影,难道行规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导演说了要拍你就得拍,不拍也得拍。”向来彬彬有礼的男主角此时就像入戏了一样,化身为那个兽性大发的男友,咧着森白的牙齿朝梁洛逼近。
海风狂卷着热浪从没有玻璃的腐旧木窗穿进来,一波波袭到梁洛身上,激起的却是寒颤。屋里除了摄像,灯光,导演跟男主角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四个男人狼一样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她身上没护住的皮肤,虎视眈眈得梁洛以为自己不是跟人在一起,而是一群野兽。
她想起身逃开,腿却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一点力也使不上,这种无力还在慢慢向上漫延,渐渐发展到她护住胸部的双手也变得无力。
梁洛的身体软软地倒在仅铺了一层薄布的木板上,她的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四个男人面前。她集聚全身力量虚弱地问他们:“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男主角色眯眯地在梁洛胸上摸了一把,邪魅地说:“在你的午饭里放了点能让你听话的宝贝。”
被袭胸的那一刻,梁洛不知哪来的力量,居然坐了起来,她的突然起身让在场的四个男人俱是一怔;未及反应。
“砰!”地一声,她随后的动作更是吓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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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小的时候,外婆总会在每月的初一十五带她去庙里拜菩萨,那时她知道了善良的人死后会去西天,长大后她跟信耶稣的朋友一起去教堂做礼拜,神父告诉她善良的人死后会去天堂。可西天是什么样,天堂是什么样,她问了许多人,却没有一个相同的答案,后来她想,西天就是西方,那天堂跟西天也许,应该,是一个地方。
那里是白色的?不是,是粉色的。
粉色的壁顶,粉色的墙,还有粉色的花,粉色的柜子,粉色的床单。梁洛咧了咧嘴,她很高兴天堂是她喜欢的颜色。
“你醒了?”低沉而又醇厚,天使的声音好熟悉。
梁洛想向天使询问自己现在算是升天了吗,嘴皮子舌头活动了半天却一点声音也没蹦出来;喉咙倒是像撕裂了一样疼痛不已。她偏过头,去看天使,想用眼神证实下自己的死亡。
“你暂时说不了话,要过几天才行,有什么需要的就用眼睛提示我。”
难道死前最后想到的是什么人,天使就会幻化成什么人的样子?为什么天使长得跟贺慕原一个样子,连声音都一样。
梁洛拼命的眨眼睛想确定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不是幻觉,是真的,她没有死。
“你现在在医院,身上没受什么大伤,就是有点轻微外伤跟脑震荡,还有就是声带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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