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何汶希说贺慕原把钱铺在地上踩,梁洛还取笑她夸张,等张慧琼要她去鉴赏红屋的摆设,她才发现,何汶希说的一点也不夸张。红屋,根本上就是用成扎的百元大钞搭建而成!
盖房子的木头就不说了,屋里面的家具摆件:一黄二黑三红,全是当前最名贵的木料,而且好些明显是古物。酒窖里藏的酒也都是能排进世界前十,从屋顶挂的水晶灯到地板上铺的毡毛毯……甚至吃饭用的餐具、杯子等等等等全是奢华到极致。
梁洛在心里给红屋另取了一个名字:金屋。不过她不认为自己是陈阿娇,她不贪钱不贪权,更不贪贺慕原的心。当然她也不认为贺慕会娶她当妻子,她只是金屋的一个过客,他们俩之间,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张慧琼说梁洛体型不是很匀称,要求她每天必须游泳一小时以上。又怕白天太阳太辣把她皮肤晒伤影响形象,就让她晚上练习。前几天,张慧琼还会陪着她一起练,后面就直接撂下她自己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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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的运动,每天八小时的训练完,梁洛做不到再连续一小时不休息。李姐就给她准备些小点心跟饮料,以便她休息时补充些能量。
休息的时候,她会游到泳池的角落,半飘着身子浮在水面,两只手向后支到岸上,一边听歌,一边吃东西,一边还数着星星。
催眠曲加上数星星,不几分钟,她的眼皮就开始打架……含在口里的点心还没化光,她就完全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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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时半年,终于把并购合同签下,贺慕原很高兴,庆祝会上,他少有的多喝了几杯,就有些醉了。恍惚中,他让司机把车开去红屋。
海风吹拂到身上,带来些清凉,可身体依旧燥热,贺慕原迈着不甚稳的步子来到游泳池边。朦胧中,他看到池边歇着一尾美人鱼。
黑藻似的长发半落在水里荡漾,银白色的身体兀出水面,那山峦一样美好人身型让他的燥热更加难耐。
他脱下外套扔到地上,两脚上的鞋子左右一甩也被抛下,“扑通!”一声,他跳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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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睡得很香,睡梦中的她依旧在游泳,不过是在海里,仰泳。
突然一个大浪打过来,把她的身体冲到浪尖,再“哗!”地落下,她还没来得及松气,不知道从哪来的一只巨大章鱼又把她捆住。
章鱼的触须很有力,困得她四肢无法动弹,而且还把她往海里面拖。水压让她无法呼吸,她拼命挣扎才把头露出来一点点。她贪婪地张开口鼻去呼吸空气,那可恶的章鱼又来堵住她的嘴。
章鱼嘴里有酒味,章鱼的一支触还搭上她的胸,像揉面一样狠劲地搓,搓得她身上都要被磨出火来。
气得她不甘地从睡梦中醒来,才看清,捆住她的是贺慕原。
贺慕原的眼神有些涣散,神情也是她从未见过的狂热,就像她是多好吃的冰激凌,把她按在岸边,又是啃,又是舔,又是咬。
他的右手早已穿过白色泳衣直接罩上她的丰软,左手也已从她半裸的后背上滑到腰上的泳衣,从边缘挑起探进捏挺翘的臀。
梁洛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身上贴着火一样的贺慕原,冷热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大脑空白好一会,才做出反应。
她左手回抱住贺慕原的背,右手战战巍巍地伸到他的下身,费力地解开他的皮带扣,再往下一探,就握住他勃发的望,戳破她处子之身的凶器。
感受到它的滚烫、巨大跟坚硬,梁洛才想通它曾带给自己的痛苦,一点都不为过。
她趁着贺慕原酒醉意识不清;带着报复的心理去用力捏那利器;握握捏捏的;那利器不但没缩回去;反而更涨大硬挺几分。贺慕原也发出怪异的呻|吟,对她胸上的啃咬更是凶猛,咬得她乳|尖都要泛出血来还不敢推开。伸到她下身后臀的手也移到前面,两根手指硬硬地塞进入口,又挑又掏。跟着涌进来的冷水让她混身一颤,那处也收缩夹紧,把贺慕原的手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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