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产前赶到的。”
“嗯,我等你。”梁洛高兴地挂下电话,熟络地打开玻璃碗,开心地吃起贺慕原削的苹果丁。
留有一丝缝隙的房门轻轻被合上,贺慕原噙着淡淡的笑意离开。
第二天下午,梁洛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娄雪来,贺慕原也没来削苹果,她让人打电话给他也没人接。她不禁心慌起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紧张感染了腹中胎儿,她感觉到小腹一阵阵抽痛,大概频率是十几分钟一次,而且越来越急越痛。
何汶希发现梁洛神色不对,忙喊来医生给她检查。
检查完,医生就让护士推梁洛进待产室,说是她快要生了。
当时在梁洛身边的只有何汶希、陈叔、李姐,她被送进待产室前对何汶希喊道:“我妈一来就让医生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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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待产、生产,梁洛终于在凌晨两点自然分娩下一对健康的男婴。
出产房时,贺慕原终于赶来了,只是娄雪还是没来。
她虚弱地看了贺慕原一眼——我妈呢?
“快上飞机时你爸爸的风湿犯了,走不动路,你妈要顾照他,大概要再过些日子来。”
梁洛没说话,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她真的是累极了,刚才生孩子把她所有的力气都耗尽,不然她决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贺慕原。
在医院住了一星期,贺慕原的解释还是她爸爸的风湿腿没好,她不信,自己打电话过去,娄雪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梁立洲的电话干脆就是此号码不存在。
她让何汶希帮她回老家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何汶希又因为工作不能离开,贺慕原那边她不想找他帮忙。她心里胡思乱想得厉害,一点没有新为人母的喜悦,反而对这两个孩子产生深深的厌恶。她开始讨厌身边所有的事物,不想跟人说话,对谁都是充满怀疑与敌意。
她拒绝给孩子哺乳,拒绝吃医生给她开的所谓治抑郁症的药,她要求出院,她要亲自回家看看,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在医生大闹了一场,把贺慕原都招来了,还是没离开成。医生说她现在的精神属于重度抑郁,必须留院治疗。
她左右找不到办法,最后只能以死相协逼何汶希助她逃出医院,连夜乘飞机回到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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