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伤会不会头晕呢”
“不会呀!谢谢你来看我!”
只见一位俊逸壮年穿着一件商贾绸袍走到刘莺莺的身边,满脸诧色的瞧着隋管,他闻言之后,一笑道:“哪里,邻居嘛!总该守望相助!”
隋管一瞧外面的天色已是上午辰时,他立即问道:“大叔,你真的没有瞧见我的头家吗”
“真的!阿管,你知道你们这儿在三天前的晚上死了一个人吗”
隋管吓了一跳,忙道:“大叔,拜托你别吓我!”
“小声些,没人知道此事,来,我带你去瞧瞧”说完,立即走回隋管方才冲出来之房间。
“大叔,这是阮头家的房间,尸体难道就在这里吗”
“不错!你瞧榻前那顶圆帽旁边的那个痕迹,尸体原本就在那边!”
隋管乍见那顶圆帽,立即认出是公孙虹所带之帽,他吓得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同时后退数步。
“阿管,别怕,那具尸体已经化得无影无踪了!”
“化怎么化”
“阿管,我从头说起吧!那天夜晚,由于明月当空,我们一家皆在院中纳凉,正值我们要就寝之时,突然隐约传来你的惨叫声音。我们以为又是老杜在虐待你,一听你惨叫不停,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劝解之际,突然听见这儿传来陌生女人的惨叫声音。于是,我赶了过来,当我来到此地之时,只见到一双穿着绣花靴的小腿正在蚀化。其余的部位皆已化为黄水。我曾在外头跑过,由圆帽上面的毒针,知道那个女入一定是误触机关或被人发毒针,才会致死蚀化。莺儿心血来潮硬吵着要来此地瞧瞧,因此,当你方才出来之时,我立即叫你卧倒,总算你的反应快,侥幸的避过这劫。”
“哇!大叔,谢谢你的救命大恩,阿莺,谢啦!”
“别客气,阿管,你怎么会由那儿出来呢”
“哇!我也不知道呀!”
“这……怎么可能呢”刘莺莺白了他一眼,道:“阿管,你正经点。”
“哇!我真的不知道啦!我原本在房中睡觉,方才醒了,却发现在地下室中,我还在奇怪不已哩!”
“黑白讲,你一睡就睡三天三夜呀!你又不是神仙!”
“哇!真的啦!我怎会拿正经事开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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