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错,我岂会错过这么好的练武料子呢我规定他每天一醒来,什么事也不准做,就准扛棺材。”
“借助一口纯阳之气,由外往内练,的确是好主意,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决传授给他呀”
“这小子倔强得很,一定不肯练的,因此,我打算在他睡觉之际,替他打通练功路子,届时,不由他不肯练了!”
“哈哈,好主意,幸亏你想得出来,有没有需要我效劳的”
杜天英沉思好喘阵子,点头道:“难得你来此地,咱们就利用一个时辰替他奠好基础,你意下如何”
“好,不过,可要预防公孙虹突然找上门哩!”
“不碍事,她无法进入我的密室。”
“好,什么时候动手”
杜天英凝神默察片刻低声道:“小子已,他很快就会睡觉,咱们再喝几杯,顺便商量如何进行吧!”
于是,两人就愉快地饮酒商议着。
半个时辰之后,隋管已经好似上手术台或在做心电图般的昏睡在密室中之张木床上面。
杜天英盘坐在他的右前,黄地阳盘坐在他的右腰旁,两人双目半瞑,各自默默的运功调息着。
盏茶时问之后,二人相继醒转。只见杜天英沉声道句:“开始吧!”立即将左掌轻轻的按向隋管的间“膻中”。右掌亦同时一抬,五指并拢伸直移向黄地阳。黄地阳立即将左掌五指并拢伸直贴杜天英的右掌,杜天英的左掌现扫上隋管的“膻中”,倏觉一股劲气反弹而出,心机深沉的他亦不由自主的一震,他急忙移开左掌。
黄地阳倏地收回左党问道:“老杜,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杜天英含笑道:“我忘了先给他服粒药。”
“对,对!免得他无心消受强大的内力。”
杜天英趁自怀中掏药及将三粒白色药丸塞入隋管口中之际,双眼连转,立即暗暗的兴起歹意。
只见他重又摆开架式之后,立即沉声道:“开始吧!”
黄地阳按照约定缓缓的将真气自左掌心渡入杜天英的右掌心之后,悄悄的将左脚心贴向隋管的“环跳”。哪知,他的左脚心刚贴住隋管的“环跳”倏觉一股劲气冲了过来,吓得他急忙移开左脚心,倏觉功竟自左掌心疾泄而出,他暗遭声:“不妙!”左掌五指一曲扣住杜天英之右腕,右掌立即抓向他的右膝。
杜天英想不到开始吸收黄地阳的功力,他自认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吸光黄地阳的功力,因此,任由黄地阳抓住他的右膝。哪知,当他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泄向黄地阳的右掌心之际,他懊悔了,于是,他的左掌全力吸收黄地阳的功力。于是,两人的功力好似跑马拉松般互相穿流着。盏茶时间之后,两入神色痛苦的冷汗直流,身子轻颤了。因为,他们两人经过十年的分别修练“诀”及“阳诀”内功,一身的劲及阳劲更加的纯,此时一混合,立即冲击起来。他们只觉全身的经脉忽缩忽胀,剧疼至极,偏偏双方为了担心对方搞鬼都不敢紧急刹车,于是,继续自找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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