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堡主英明,早已下令俺们备妥菜肴了,阿管,你瞧!这坛女儿红已经有四十年了,呵呵!好快喔!一晃就四十年了。”
“白老,此酒莫非是你所亲酿的”
“是老堡主在堡主出生之时命人酿的,当时共计酿了一百坛,原来欲供堡主嫁时宴客之用,哪知……来!先干一杯!先干一杯!”说完,他自己迳行干了一杯!
隋管干了那杯洒,只觉香醇可口,脱口赞道:“好!”
白培德示意二女离去之后,含笑道:“阿管,我知道天字堂那几个兔崽子曾经给你难堪,你这下子可以出口气了!”
“这……不大妥吧!”
“呵呵!本堡五位护法分别督导五堂,蒋义聪原来督导天字堂,你接替他的职务,不是顺理成章的可以吃死他们吗”
“这……胳臂往里弯,还有一位总护法哩!”
“哼!少提这个没用的东西。”
“他……他怎么啦!”
“他呀!原本有位拜把兄弟,结果因为武功不如对方,就要害人家,结果反而被人家追到堡中来,害本堡折损三十余名高手哩!”
“那他还好意思干总护法呀!”
“哼!他还妄想干堡主哩!你冷眼旁观他如何拢络本堡弟兄吧!若是我当堡主,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白老,小声些!”
“别怕,此地之每个房问皆有隔音装置,阿管,天字堂是本堡之瘤,迟早会的,你多费点心整顿一下吧!”
“我该怎么做呢”
“铁面无私,秉公处理,一逮到犯错者,别客气,老夫替你撑腰!”
“我……我什么都不会呀!”
“别急,老夫这个开堡元老,什么都懂,你好好的学习吧!干杯!”
于是,两人边讨论“破天剑”心得边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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