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护法,恕我好奇,可否赐告令师之名讳。”
“先师自号无名老人,一直隐身于岭南,他老人家在一月之前仙逝,因此,我才有机出来透透气!”
“哈哈!看样子他管得甚严哩!”
“哇!岂止严而已,应该多个酷字,我为了练成这防身之技,不知道已经吃了多少的苦头哩!”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放眼江湖,有几人是你的敌手呢”
“哇!不敢当!所幸在下已经入帮,否则,岂敢捋在主之虎须!”
“哈哈!护法,你太抬举我了!”
“不!帮主,你的器宇非凡,气度恢宏,比肚里能撑船的宰相还要高明数倍,这些皆是令我望尘莫及之处!”
“哈哈!护法,你缪赞矣!”
“哇!我一向喜欢吃别人的豆腐,不过,对于帮主您的这分艰光及容忍的器度,实在是自叹不如!”
“护法,你是在指你伤了本帮之人,而我不但不计较,反而还延聘你为护法这件事情吗”
“正是!若换成我,早就拚啦!”
“哈哈!护法,你好坦诚喔!不错!我原来很生气,恨不得将你锉骨扬灰,可是见了你之后,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呢”
“一见如故!你懂吗”
隋管哈哈一笑,道:“好一个一见如故,庆祝一下,干杯!”他在仰头干杯之际,却暗骂道:“妈的!老狐狸,你分明打不过我,却还说得这么漂亮,实在有够皮厚!”
两人又互往脸上贴金半个时辰之后,方始尽兴各自回到房中休息。
一夜无话,翌日辰初时分,隋管及阮英豪正在用膳之际,倏听一阵急骤的蹄声及辘辘车轮转动声音自远处传来。
“哇!来得这么快呀!一定是连夜赶路的!”
阮英豪凝神听了片刻,方始听见声音,不由暗骇隋管功力之湛,他便含笑道:“本帮有十二匹日行千里的神驹,看来已经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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