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防范森严,四周都有人藏身暗处戒备,见了他们奔来也不用现身招呼。
如果是不明身份的人那可别想接近,这时大门外停着一辆马车,想必是载送刘宏伟回来的,两个看门壮汉和几名丐帮弟子在旁守着,一见他们奔近,两名壮汉忙恭然施礼。
丐帮弟子莫名其妙,不知两个伙计打扮的人是啥来头,也跟着施礼,反正礼多人不怪嘛!
隋管和白培德微微点头,架着那人进了大门,直奔大厅,只见刘宏伟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秦分舵主蹲着在替他把脉,留守的几个大汉则站在一旁。
一见这情形,隋管不由地大吃一惊,急将那人交给白培德,忙上前蹲下问道:“秦分舵主,怎么回事”
秦分舵主忧形于色道:“隋堡主离开分舵后,在下就发动全济南城的弟子分头探寻刘长老,结果在泰山山边的破庙,就是上回敝帮弟子出事的同一地方发现刘长老躺在庙内,伤势极重,可能已经躺了好儿天!那几个弟子把刘长老救回分舵,我得到消息赶回去一看,发现他背上赫然有一个血手印!”
隋管又是一惊:“血手印!”
秦分舵主把头一点道:“是的,血手印已呈乌紫色,至少已有两三天,可能就是失踪那天受的伤,在下虽略通歧黄,但对血手印之伤不知如何救治,不敢贸然着手,只好赶快送来这里……”
隋管急道:“秦分舵主,请帮我把他扶起,让我看看他的伤处。”
秦分舵主应了一声,便与隋管一左一右,合力将双目紧闭的刘宏伟慢慢扶坐起来,以便脱去上衣,査看他背后的血手印。
这一移动,刘宏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不料他一坐起,正好看到仍被白培德扣住腕脉的那人,竟像见了鬼魂似的,突然双目怒睁,伸手一指那人,当即昏死了过去。
隋管猛然若有所悟,霍地跳起身,上前一把当抓住那人,厉声喝问道:“说!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那人被白培德点了哑,他哪能说话。白培德这才想起,立即先点了他的麻,再解开他的哑,喝令道:“说吧!”
那人冷声道:“哼!这家伙不自量力,居然从双燕楼一路跟踪我到山边,那不是找死!不过,中了血手印,竟能活到今天不死,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隋管惊怒交加道:“他!伤在背后,绝不是正面交手,你一定是从背后偷袭他的吧!”
那人虽已受制,嘴倒很硬,眼皮一翻道:“谁规定两敌交手,非从正面攻击不可”
隋管被他驳得一怔,不禁勃然大怒,迎面就是一拳,击得那人鼻血直流,疵牙列嘴,大门牙落下两颗!哇!这家伙倒很够种,居然被打落门牙和血吞,连吭都不吭一声。
白培德见隋管火冒三丈,举拳又要出手,忙劝阻道:“阿管,这种角色的命不值钱,打死他跟打死条野狗没啥两样,何必脏了你手呢”
隋管怒不可遏道:“至少我替刘长老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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