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全身涂上草药、桐油及石灰和成的泥浆,被置于大木桶内蒸了一个多时辰,竟然连一个水泡都未蒸出一个。
两人再定神一看,他背部赫然呈现一只几乎与肌肤同色的手掌印。
本来掌印是乌紫色的,这会儿显然己消褪,反而掌印外的全身被蒸成了赤红。
只听何必文道:“你们二位,哪一位功力较深,快以掌心紧贴他‘灵台’部位,将功力缓缓输入体内,助他将余毒排出。只要听他放个响屁,那就没事了。”
隋管当仁不让,立即照做。
又过了约一盏热茶时间,突闻刘宏伟放出个响屁,声响如雷,顿时臭气四散,简直如人鲍鱼之肆,臭得令人无法忍受,白培德急忙掩鼻逃开,隋管却不敢贸然把紧贴在刘宏伟“灵台”上的手放开,非得忍受不可。
只听何必文振奋道:“恭喜!大功靠成,只要替他全身洗净,抬到床上盖起棉被睡一觉,醒来就没事啦!”
隋管这才起身退开,不由地笑骂道:“哇!你不能早点说吗害我快被臭气薰死了。”
何必文歉然道:“歹势!歹势!……”
隋管置之一笑,忽又郑重其事问道:“你说睡上觉醒来就没事了,是真的吗”
何必文正色道:“如果个不相信我可以用命担保,假使他天明之前醒不来,或是醒来血手印未褪,你们就当场毙了我!”
“好!”隋管道:“冲你这句话,我现在就放你走。”说完就走上前,当真伸手替他解开受制的道。
何必文大出意料之外,惊诧道:“你,你真的要放我走”
隋管笑道:“吃螃蟹当然要用蒸(真)的,请吧!”
何必文喜出望外道:“隋堡主,真想个到你是如此守信的正人君,我真不该误听舍妹的黑白讲,糊里糊涂跑来冒犯你……”
隋管道:“过去的不必再提了,如果见到你妹妹,不妨劝劝她,失去功力她会活的更长些,凭她的条件,好好找个人嫁了,比她鬼混强多了,好了,你可以走了。”
不料何必文却道:“我暂时不走了。”
隋管笑骂道:“哇撵!你打算赖上我们啦”
“不是啦!”何必文解释道:“地上这个人是我伤的,必须等他醒来完全没事了,才能安心,而且,万一我那几位师兄赶来,也好阻止他们轻举妄动呀!”
隋管十分意外道:“想不到你这个人倒很负责,够意思,那你就留下吧!待会儿跟咱们一起回双燕楼,好好喝上几杯……”话还没说完,看见守在室外的管事的探头进来接口道:“宵夜早己经准备好,各位就在这里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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