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记得那天我喝醉了。”
“我怎么记得是你把我压在了沙发上。”
尤浅浅冷哼一声,“我又没有凶器,你不行凶,我还能犯罪吗?”
欧子铭嘴角抽了抽,“你要自杀,我也拦不住你。”
“欧子铭,你个强奸犯。”
欧子铭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大理石的桌面顿时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响动,“你说谁呢?”
“谁强奸我说谁。”
“你自己送上门来,反倒赖上我了。”
尤浅浅脸色猛地一变,赶到嘴边的话生生噎住,眼睛颓然黯淡了下来。
欧子铭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过了,轻咳了一下,“你别总拿话来激我。”
尤浅浅仍是不语,低垂着睫毛在脸上投下月牙形的阴影,嘴习惯性的嘟了起来,这就是生气了。
欧子铭隔着桌子伸手过来握她的手,尤浅浅猛的一下子甩开,抬眼看他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欧子铭,我累了。”
她明明没有冲他吼,欧子铭却感到一阵的心慌,一股无名火腾的蹿了上来,带着措手不及的慌乱,以燎原之势烧得他心肝脾神俱疼。手一拂,手边的玻璃杯就掉到了地上,清脆的声响。惊得大堂经理屁颠颠地跑了过来,一脸小心翼翼地问:“欧少,伤没伤到?”
欧子铭抿着嘴,一脸铁青,一顿子怒气正愁没地发,就有送到枪口上来的,当即语气又冷了三分,“来壶清酒。”
尤浅浅想起来了,他们关系改变的罪魁祸首就是一壶后劲大的要命的清酒。
大堂经理为难地看了看店内中华风的装修,说:“欧少,店里没有清酒。您看,五粮液行不行?”
欧子铭语调没有起伏,慢慢地说:“你这开的哪门子饭店,关了算了。”
对于要求中国菜的饭店有日本清酒的这种要求,尤浅浅总结来就是四个字,无理取闹。她知道欧子铭心里一直不痛快,具体不痛快在哪却无从知晓。
他就像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高高在上的君王,俯瞰众人,看到的只是头顶,却看不到人们脸上的表情和内心的想法。偶尔的施舍,便要求你铭感五内。
而且作为一个冷面少言的君王,他很少说出自己的想法。他不说就只能靠你自己揣测,揣测对了无功,揣测错了便是大过。都说伴君如伴虎,说的大抵如此。
大堂经理显然被吓倒了,立马要求给他们免单。尤浅浅觉得世界真奇妙,欧子铭的这种无理要求都能被这样纵容,以后吃饭还有人交钱吗,还不得掀起一个霸王餐的小高潮。
尤浅浅厚道地掏出钱包问大堂经理,“多少钱?”
大堂经理显然被这个举动惊吓了,看看欧子铭又看看尤浅浅,赔笑说:“是我们怠慢了二位,怎么还好意思收钱呢,这餐就当是我们饭店给欧少赔罪的。”
人家死活不要钱,尤浅浅也不好往人家手里塞钱吧,潇洒的一挥手,“那再给我来个血燕。”
大堂经理的脸色绿了绿,颤颤巍巍地答应下来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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