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呀,我以为是杨少凡假扮你忽悠我呢。你哪像是说得出那么肉麻话的人呀。”
欧子铭郁闷的挠头,“你,你……你等着我回去收拾你。”
“别,别,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多待几天,好好孝敬父母,他们养你真是不容易。”
“尤浅浅,我养你也挺不容易的。”
“你魔怔了,说的是摸宝吧。”
“……”
挂了电话,尤浅浅兴奋的在床上打滚,她终于在语言上气到了欧子铭,扳回一城。想到她把欧子铭气得直瞪眼的场景,就觉得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他欧子铭自食其果了吧。
然而尤浅浅如果知道,第二天一大早睁开眼睛,就会看到欧子铭眼风阴森的站在床头看着她,那么,她还想再说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
欧子铭眉目不动的看着尤浅浅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他,一边慢悠悠地脱衣服,一边说:“醒这么早。”
尤浅浅眼珠子一转,使劲闭上眼睛,自言自语地说:“完了,完了,一准是太想欧子铭了,都出现幻觉了。”
欧子铭看到她这副模样,笑容再也绷不住,一把扯下衬衫跳上床去,捞过蜷缩在床边的尤浅浅,故意在她耳边吹气,“过来领取想念我的格外奖励了。”
“不用,不用,我这是义务劳动,不求回报的……唔,欧子铭,你咬我干什么,你属摸宝的?”
……
日子过得不快不慢,秋风来的却是颇为神速,尤浅浅觉得几乎一夜的功夫,路边的梧桐树,买了七八条所谓的&p;或者zr原单围巾。去年&p;凭借一条麻袋一样的脖套红遍大江南北,今年更是再接再厉,设计出品了一批主打围巾。尤浅浅寻了饭后消食的借口,诱拐欧子铭陪她逛商场,趁机收集了几条新款的围巾。谁知道她上趟厕所的功夫,欧子铭手里就多了个的袋子,不声不响的让尤浅浅以为是他给自己买的内裤。回到家整理东西的时候打开一看,居然是的涂鸦围巾,尤浅浅犹豫地问:“给我的?”
欧子铭头都不回,“恩。”
“欧子铭,你审美够抽象的。”
“摸宝,上,咬你妈去。”
尤浅浅一头黑线,“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吗?亲妈都敢咬。”
整天被欧子铭叫做摸宝他妈,尤浅浅都惯性的见了摸宝就自称妈了,欧子铭嘿嘿地笑,手在裤兜里一掏,掏出一根红绳来。
客厅没开大灯,落地灯灯光不太明亮,尤浅浅看了个大概,不由笑了,“又不是过端午节,你送我红绳干什么?”
欧子铭脸色一僵,恨铁不成钢的说:“尤浅浅,你真有破坏气氛的本事。”
说罢,用力拽过尤浅浅的左手,帮她把红绳带上去。
红绳上串着一个圆环,上下半圆个写着一个,尤浅浅看明白之后,心头一震,抬起头望进欧子铭深褐色的眼睛里,轻声问:“这是卡地亚的爱无止境?”
欧子铭眼波柔柔,但笑不语,又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蓝色的手绳递给尤浅浅,“帮我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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