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睿推着手术车出来的时候，看到走廊尽头朝着他们走来的唐夜笙，将手术车转给身后的护士。“你推去重症加护病房。”
赵可可看着远处的唐二，眉头皱得更深了。又回来干什么呢？
陈睿在赵可可开口之前，先开了口。“得问你借个人。”
“怎么？两颗子弹你都搞不定？”
“子弹是取出来了，心脏功能多少受了些影响。我必须得保证他完好无损。”
“洛三爷行踪飘忽不定。”唐夜笙将手上的食物递给赵可可。“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别等木头醒了，你们都倒了。”
“三天之内必须让他到这里。”
“我有什么好处？”
陈睿暧昧得瞄了一眼赵可可，在他耳边小声说：“送你个老婆。”
唐夜笙大笑起来，声音在在空荡的走廊响起，带着空灵感。“我老婆我自己搞得定。”
陈睿看着坐在一边头都没抬的赵可可，挑衅。“你确定？”
“艹。”他这辈子算是栽在赵可可身上了。
陈睿带着伊支支得意地去找沈欣。
赵可可还没来得及起身，被唐夜笙拉住了手。“放手！”声音带着微怒。
唐夜笙拉着，带了点无赖。“赵可可，我们的交易才刚刚开始而已。”
赵可可虽生气，可看他拉着她手摇晃的那种无赖样，软下语气。“唐二，回去市不好吗？”至少我可以不用担心你的安危不是吗？
唐夜笙垂着头，耸拉着脑袋。也不是不好，只是待在你身边会更好。“人不都希望自己更好吗？”
他没来由的一句话，让她摸不着头脑。她将手从他掌中抽出，重握成拳，轻声唤他：“夜笙……”
他抬头，看着她，这是多年后她第二次这样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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