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生气,也很害怕。我们有了第一次争吵,之后的争吵也越来越多。可是我还是爱他,只爱他。我知道他也爱我,只是他不想被术业比下去,所以他做了没多久,就想自己单干,那时候有个老板看中他的才华,决定投资他,他开心兴奋得像个小孩。从那时候他就更不归家了,每天到半夜才回家,每次都喝了很多酒。”
“直到有一次,他去了上海出差。他说只去出差一个月,结果我们却是整整一年没有见过面。因为我在他回市的前几天,被人强……要了……”
【谢谢各位没有抛弃我,相反还给我加了三个收藏!我很感动,真的!谢谢!晚安!】
'20130812118不幸'
而那个强要了她的人,是他的亲哥哥。
她不知道怎么告诉术诚这个事情,也不敢告诉他。
那时候的市,没有现在发达,不管是在经济、政治、人文方面,都落后于其他先进城市。而恰恰是这样落后的市,人们最是看重女子的贞洁,堪比性命。
她亦是不例外,那是现在寄人篱下、几乎身无分文的自己,唯一能留给未来丈夫的东西。她珍惜着,努力得想把最好的自己在洞房花烛之夜呈现给他。
可是这份她视若生命的东西,被他的哥哥那样强要了去。她,无法去求一个公道,人们只会说她行为不知检点,难听点的甚至会骂出骚货这样的难听话。甚至他都会被她拖累,戴绿帽的男人,这样难以入耳的话她怎么舍得干净的他去承受。
她不敢也不愿说。
那种被人从幸福的云端狠狠拽下的痛意,她承受不了。
时间短短不过半载,她失去太多。她甚至去责怪老天爷,为什么不让她跟着全家人一起死了,却独留她在这世间受尽苦楚。
她心中有滔天的恨,对命运,对术业。可她心中也有感激,感激命运让她遇见了术诚,那个玉一样的男子,那个将她放在心上的男子。
她带着满腔的恨意离开了市,一走就是一年。
那时候,科技和网络没有现在发达,千里寻人,难如登天。术诚放下了亲手创办的公司,辗转全国,只为寻她。他想亲口问她一句,为什么不辞而别?
一整年,她,杳无音讯,他辛苦创建的公司也濒临破产。创办一家公司太难,他被众人劝说着,才终于回了市,重新接手。
公司虽然起死回生,但如若不找到更大的投资者,也是难以维持下去。他找到之前看重他才华的那位大老板,大老板很好,愿意加大投资,只是有个条件,让他和他女儿交往,他矢口拒绝。这辈子,他早发誓非她不娶。
公司一天比一天难,他也是不肯向他哥哥求救。旗下多少人指着他过日子,又多少人眼巴巴望着他发工资,他差点走投无路。
最后是大老板的女儿,找到了他,她应承他,只要他爱的那个人回来,她就自动退出。现在,只是让他陪她演个戏。他天真得答应,看不出她眼中对他的爱慕之情。
而她离开市的这一年,睡过桥,讨过钱,送过报,最后终于在z市有一家报社需要驻南非的临时记者,她穿着破旧的衣裳在门口整整观察了一个星期,每天都坐在门口,雷打不动,终于确定这个职位招不到人,确保自己能进了才推开人的大门。
报社看重她的海归学历,让她坐班了一个星期就派她去了南非,一去就是十个月。苦,自不用说。十个月后回来,她犹如当地的黑人,全身上下,只要露在外面的肉,就没有一个白皙的地方。
刚回z市没两天,她又亲眼目睹了一伙人的运毒过程,被一个缉毒刑警请去市做证人。原来这帮警察,为了抓这群人,千里迢迢从市跨区来z市。证人区一呆就是一个月,警方根本没有抓到那群人,而她,也突然由一个人身安全尚可掌控的人变成了被黑道盯上的身不由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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