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和术颜一起演戏只是为了让术木更真切得表达出心里所想,告诉她她可以无条件信任他。刚刚那会儿,若是她晚到个半小时,只怕这辈子术木都会活在阴影里,就到那时候,就更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了。
沈欣想想都觉得可怕。真的,幸好。幸好她想起,术木所有的朋友都在那别墅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老朋友可以请他吃饭。
沈欣将粘在她身上不断袭击她的术木推进后车座里,自己也俯身坐进去。
“木哥哥,看在你这么不断勾引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取悦取悦你吧。”声音柔媚得可以滴得出水。
沈欣仰头躺倒在术木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颈,凑上自己的吻。
【天哪,这是要进展到车。震的地步啊?!果然,我就说不能任由情节自己发展嘛,竟然毫无预兆得就…要…车…震…了…震惊死亲妈了……我还没准备好哪……】
【我在想要不要车震呢?你们说要不要?不要车震的话我们就直接关车门,留下一片方奇方尼好了,哈哈哈……不费精力就可以进到下一个内容去了】
'20131023151自己戳进来看吧'
术木蜷曲了身体,不过三两下子,两人早已换了姿势。
他将她抵在后座上,嘴上的动作不停,温暖的大掌更是从那上衣的下摆探进。许是药物的关系,他没有任何耐心就欺上她胸前的两团,抓在手中拧动。
她轻颤着身体迎合他,原本抚着他坚硬的胸膛的双手,此时更是毫无顾忌般沿着他的完美腹肌顺势而下,到得腰际处,乖巧得停住手下的动作,伸手将他的腰圈在怀里。
她的手虽长,却依旧圈不住他,便顺着他的裤腰,暖和的指肚在他的腰上轻点微触,送上的唇也逐渐缩了回来。就在她的指腹到得他皮带扣的位置,她小脸轻抬,一脸的懵懂无知,红唇轻启:“木哥哥,这皮带扣,真烫人!”
状似不经意般,她那轻叩皮带扣的指尖,叩向皮带扣下方的某物。那可不得烫人!
“呀!”的一声她的手立马转移了方向,而他哪里肯轻易就放过了她。
被他按住的手配合着她唇边得意的笑容,解开他的皮带。她的手再一次往他的人鱼线而去,沿着那条人鱼线一路下滑,双手握住某人的某物,无辜地眨眼又调皮道:“木哥哥,这东西怎么越来越大啦?”
若不是手下的触感太过美好而不愿腾出双手来解皮带,他可不许身下人这样调皮。术木一只手不离她的浑圆,一只手辗转到她的腰际,解下她的裤子。
沈欣乖巧得配合着他,送上自己取悦他。
一声闷哼,两人终于合为一体。她的眼泪也顺势而下,是感动自己心里的放开,是感谢他们还有重新更爱彼此的机会。他的唇,舔。舐她的泪,那样轻柔,朦胧模糊间,随心地将她曾经的委屈、如今尽在不言中的一切一并纳入口中。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这样的话,虽然心照不宣,却还是被她听到。她凑近他的耳边,轻声开口。“我只会是你一个人的。”不是一份承诺,是告诉他一个事实,即使他醒来可能忘记,也想告诉他她只属于他。
再一次的身下承欢,让他与她都酣畅淋漓,两人都如久未逢甘露的人般,极尽媚态地将自己展现给对方。
他即使在被下药的情况之下,也在潜意识里放轻了动作放慢了速度,去让她更舒服地享受他对她的爱。
有什么误会不能澄清?在这样的时刻,一切都不足为道。只要他只属于她,只要她是他的,误会可以消除,信任可以重建,心里的爱也会因此而更加绵长。
两次的欢。爱过后,沈欣发现术木好像耗费了所有精力一般,整个人焉在她身上,任她怎么推他都没用。这太不像术木了。没被下过药的他尚能如一夜七次郎般,而被下药的他竟然顶不过三次。莫非,这停歇了半年,功能退化了?
沈欣感觉到自己脖颈处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滴,轻手将歪在自己脖颈里的术木小心推出来,只见他双眼无神,口吐白沫,连双手都止不住得颤抖,犹如中毒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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