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水墨画回来,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以后你少去惹苏丹青。”水墨画一回来就扔给我一款一模一样的手机教育我。
我当时诧异,心想他怎么就知道我手机坏了?水墨画仿佛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坐在沙发上一边喝我一早冰好的酸梅汁一边说:“你不是把苏丹青那张照片发给我了吗,我就想你死定了,为了面子,那家伙肯定要灭你口,当时远,赶又赶不过去,我就给他发了条短信。”
我陡然感到惊悚,随即诧异道:“你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要对我说吗?‘那样’的苏丹青哎,跟平常差远了去了!”
“不就是张苏丹青的发情图吗,有什么好稀奇的,比这更劲爆的我都看过。”水墨画说得淡然,我却一阵脸红心跳,才刚要问是什么场面,就被水墨画一个栗暴狠打了头。“你给我出息点,不就一个苏丹青吗,有什么好花痴的!”
我抱着头,委屈死了,然而不多时,好奇战胜了委屈的心情,我抱着必死的心态,软磨硬泡地追问水墨画到底给苏丹青发了什么短信,让他那么干脆地放了我,而且连脸都紫了。
水墨画耐不住我的磨,最后给我看了那条短信,看完之后,我无言了,那条短信是这样的:
手机短信里有种功能,叫群发。
“算你孝顺,拍下这种场面还知道直接发给我,以苏丹青的性子,再晚一秒钟,你就不知道被撕成几瓣了。”喝完最后一口酸梅汤,水墨画把杯子递给我。“我准备去印个百八十张随身带着,什么时候开心了就拿出来给他看看,增强一下他的忠诚度。这事儿你做得好,晚上带你吃火锅。”
神啊……我圆满了。
十七只是婚约
夜晚的大街上,依旧是吸血鬼们至死方休的厮杀。
为了不扰到人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那些厮杀大多发生在角落或者深夜后,阴霾的血液不紧不慢地流淌着,追杀与被追杀的人同时享受着狩猎的快感,嗜血而立。
吸血鬼,本就是滋生于阴暗,深隐于讳莫的种族。因为和平而温润了几千年的嗜杀之血正在因封印重启而渐趋兴奋。
在这场屠杀当中,吸血鬼正规军一直都扮演着秩序维护者的角色。但是现在,这个角色正悄悄地起着变化。
事件的起因是在某一场奇异的争斗中,一个吸血鬼正规军的军官因故被错杀。
然而被杀之后,有人在他的颈上竟然发现了那诡异的,象征着被追杀角色的玉簪花纹章。诧异变作了愤怒,继而演化成疯狂。
越来越多的吸血鬼开始追杀身穿红黑制服的吸血鬼正规军军人,因为他们发现了这场军事演习中一个隐匿了的规则——那号称无所循形的玉簪花纹章可以隐匿于吸血鬼正规军的军装衣领之下。
于是所有的吸血鬼都开始攻击这支号称无坚不摧的正规军队,有些人是为了杀掉军队当中隐藏的“赤茔”信笺拥有者,有些人只是想抢夺那身可以隐藏其“玄饮”身份的军装。
这场史无前例的追杀游戏进入了更深一层的高潮。
吸血鬼正规军军事演习,进入第三阶段。
墨渊走入苏丹青的办公室,随手拿起一份报表翻了两下,“顺利的得真诡异,我以为司徒狼会动手脚的。”
“他怎么没动。”苏丹青把另外一份文件扔在桌上。“吸血鬼猎人那边死了个不亦乐乎,不可能与我们没关系。只不过那些人死有余辜,我无所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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