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惊问。他笑笑不语。花瓣一点一点洒在我们身上,很美,很香。
回到住处,情不自禁地开始工作,我实在想用一个真正美好的发型,留下刚刚那一幕。
于是,一气呵成。
整个头发盘成一朵含苞欲放的油桐形状,其余的部分是自由自在地随风飘荡,配以白色的头饰……
r静立了良久,轻轻地说了句,“果然是我永远也剪不出来的东西。”我想起他说这是自己多年的愿望却偏偏要拿来启发我的灵感,疑虑又添一层,张口欲问,他又说道,“你可以升职了,以后就剪这个头发怎么样?叫‘情窦初开’吧!那是油桐花的花语。”他好像答非所问,却什么都说了。
我的脸顿时通红,马上避开,口不择言道,“那你呢?”
r认真地想了想说,“那天,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个小我9岁的女孩子……油桐花是我的最爱,我大概是不会随便让给别人的吧。”他说完就走了。
离开台湾前,r带我去了一家孤儿院,是他弟弟出资建的。在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之间,最能找到真正的自己,难怪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我反驳他,从那天起,是再也不敢把我一个人扔下就算了,可是带我干什么还都要加一个最字。
去了才知道,真的是最让人喜欢。亏我自诩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总不明白怎么有人喜欢红孩子,却在那些可爱的孩子身上替自己浮躁的心找到了一份宁静。当你看见那些水汪汪的眼睛,贴着他们干净的小脸儿,只有享受他们对你的依赖,才是世界上最真诚的感觉。
也是因为这里不会有人因为知道我的身份而虚伪,他们的对待都是真正的喜欢或讨厌,我在孩子们面前变得勇敢。我还是承认他们很吵很傻,但是我很喜欢。我对他们充满了好奇,好奇他们现在的心境与多年前的我有何不同。
当我听到旁边几个小家伙傻头傻脑地商量如果他们离开去找个朋友,挂在椅子上的衣服怎么办时,我居然主动跟她们说我替你们管着。若是换个场景,我打死都不会开口。我怕别人怀疑我,怕尴尬,或者更怕他们知道我是谁。
我认识了一个叫乐敏的小美女,还有她的好朋友,小一些,一个很懂事的小女孩,朴英花。r说,她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养父母是她一岁大的时候,出意外走的。可怜的孩子。
临走的时候,天色已晚。花儿捡了片油桐花来追我,偷偷问我,“姐姐,如果我很想一个人,却再也见不到了,要怎么办啊?”我想,是她的父母吧!我又何尝不是想念爸妈哥哥,不知何时再见呢!顿时心里一阵酸。“抬头看星星吧,最大最亮的那一颗,应该就是在看着我们的最爱了。”我一把抱起她,向上望去。
欧石楠,一冢相思别样开
我常常默默看着r出神,然后抱怨人生的多么不公平。怎么就有这么一个人,有相貌有家底有才华,,那一剪一剪的动作下去,全是经典。最重要的,他还喜欢我~窃笑。“咔嚓”一声,我不经意地下手,又剪坏了顾客的头发……
“情窦初开”竟然这么受欢迎,我每天光是给排队等候的每个人设计独特的一套“情窦初开”就已经够忙了。破格升了助理。每天晚上习惯性地练习到很晚,或者,我陪r,或者,r陪我。
可上天似乎是故意不能让我太开心。
日本的发廊经营出了很大问题,r急着离开了。这一去,又不知道是几年。
机场。
寒暄过后,是离别。
“你得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好好活着~”又是那个严肃的表情,r最放不下的,就是消沉的我。
“珊;你能等我吗?”
我点头。
目送他的背影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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