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们一样爱喝酒又踢足球的我向往慕尼黑。向往那啤酒,奔驰,宝马,大众和拜仁,都是慕尼黑的骄傲。
在慕尼黑,你不能保证这座城市是否还有浓郁的德国的严谨气息,你只能醉心于这座城市,拿起一瓶啤酒,酒后赏车观球,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姓名,忘记昨天和明天。
这正是我希望的。
离开慕尼黑,我到了奥地利维也纳,音乐之都,去被陶醉一下理所应当,何况我本就在陶醉的路上。
人们常说在维也纳,一个街头艺人的水平往往高过一个音乐教授。然而,音乐之都有的不仅仅是音乐,斯蒂芬教堂是欧洲哥特式建筑的典范,美景宫堪称巴洛克建筑中最耀眼的杰作。气势磅礴的维也纳国家歌剧院也矗立在这里,和着维也纳不朽的经典旋律为世人瞩目。
这里,还有我最爱的茜茜公主。
本来英爱去英国一趟,我犹豫良久,还是不敢。那里是一个我太熟悉的国家,那校园的英伦风,古老的城堡,四季的草坪,连年的阴雨,从来就是我成长的一部分。高中时,哥哥陪我在这里念过两年,过硬的英音就是拜此而来,我不想回忆了。
不过,我记得,当时只有哥哥和我两个人去了伦敦念高中,他又理所应当地高我一年,在学校没什么时间顾我,我的初恋就这么发生了,对,那才是我的初恋,我喜欢上了一个叫的学长,虽然最后是不了了之。
我飞向了鲜花出口量世界第一,有拥有最会运用色彩的梵高和伦勃郎。还有形形的性感女郎。
阿姆斯特丹为一个好色之徒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市内林立的博物馆囊括了荷兰所有知名画家的作品,体味古文化,古建筑的同时,感受它特有的色彩之美。
在路上,不知不觉快一年了。
薰衣草开有情无
我本没想在法国逗留很久。
可以想到是最浪漫的国度,我没舍得走。
我先停在了巴黎,这个顶有名气也顶熟悉的浪漫之都,哥哥,在这里的街头给我画过象,陪我坐过马车,登过埃菲尔。
一条河将一座城分了两半,左岸洒脱,右岸凝重。
是我执意要在左岸右转,假想自己是那个被卢浮影魅选中的新人,在香榭丽舍大道寻找那枚遗失了几个世纪的戒指。
巴黎的美,载也载不动,搬也搬不完。只能化繁为简,把它当作是一只巨大的衣橱,从中挑选一件最中意的。站在左岸,然后右转。
我去了波多尔喝葡萄酒。
“法国南部最著名的葡萄酒之乡,谁也不知道着块恬静的土地下密藏着多少醉意。
来来往往的游人没有改变它的恒温,环法的车队没有干扰它的酣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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