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风闻言一愣,赶紧道:“我这名兄弟奉命外出办事,事关重大,我在此等候也是应该的……”当然不能承认,他心里确实有些担心那个土包子,第一次来楚京,这人生地不熟的,好在那小子武功不坏,人也机灵,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正想着,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几人都是不约而同朝那门外的大道望去。
“吴总管,好像是你的兄弟回来了……”不等那守卫士兵说完,吴风已经迈开大步,朝那骑马之人奔了过去。
“吴大哥!我回来了,应该没迟归吧”那少年抹着额上的汗,笑着跃下马来。
“若不是因为要扣发月俸,你只怕早忘了子时归来的约定!”吴风哼了一声,接过她归还的腰牌,朝那守卫士兵亮了下,便是径直朝门里疾步走去。
“哎,等等我!”皇那么大,又是黑灯瞎火的,若是跟丢了他,肯定要迷路,她可不想今晚没地方睡,赶紧牵着马儿急走几步,随上他的步伐,与他并肩而行,小心陪着笑脸:“吴大哥怎么这样说,我凌五是那样的人么我本来还能再早些回来的,我不过是去买了这个……”
吴风侧头,借着旁边回廊上悬挂的灯发出的光芒,朝那少年手中看去,依稀是个胀鼓鼓的布包,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物事:“这是什么玩意”
凌宇洛笑道:“吴大哥忘了么,我走的时候答应了要请你和向大哥喝酒的,我可没忘呢!”她为了找这楚京最好的酒肆,买这上等的竹闲。
此时,离当今圣上寿诞也不过只十日时间,中到处都在忙碌准备,据说各地的宾客也是陆续到得楚京,住进皇别院。
身为御神卫,凌宇洛其实每日并没有大多事务,除了与同僚们反复演练一套刀步法外,平时的练强度也不大,每有歇息的时候,便是想方设法打听这贺寿宾客的情况,自从那日得知二师兄秦易之也即将前来楚京参加寿宴,一连好几个晚上,都是兴奋的睡不着觉,而据向霖所说,水月国皇帝与公主是第一批到的客人,而水月国的其他客人,应该还在路上,也没几日便会到了。
她的二师兄,整整两年没有见面了,也不知他的身形相貌变化大不,而她,也是长高不少,他见了她现在的模样,也会觉得欢喜吧
这几日,齐越并不曾出现,纪云岚也没有来找过她,两人不知在忙些什么,原以为来了楚京,三人可以好好相聚,没想到这两位师兄的身份地位如此之高,令得自己这个穷小子无法高攀,要见上一面实在不容易。
但是,不容易也得见一见,那晚被齐越撞得浑浑噩噩,心不在焉,居然忘了提醒他关于刺杀的事,真怕太子殿下会借机对付他呢,他就算武功再好,人再聪明,没有防备多半要吃亏……
“凌五,就你一个人在走神!出来,绕场子跑上二十圈!不,五十圈!”场外,吴风的声音顿时响起,知道这个小子有些厉害,赶紧又加码。
“是!”凌宇洛回神过来,才发现原来周围的同伴们都已经整齐退步,就自己还站在场子中央,动作不变,吐了吐舌头,不敢怠慢,整理下衣衫,便是手臂摆动,奔了出去。
“歇息一刻钟,再行练习!散!”吴风一声号令,所有的御神卫成员便是依言退到树下,或坐或站,看着那少年仿若一只林间小鹿,身姿轻盈,步伐矫健,在场上奔跑着。
吴风正默默计数,忽然见的眼前人影一花,一身锦服的太子齐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立在面前,正面朝那奔跑的少年,微微含笑:“吴风,这样罚他,没用的。”
“是,殿下,大伙都说,凌五是跑不死的马儿,属下打算先小小体罚一下,等下在宣布扣发月俸之事……”
齐愈嗯了一声,想到那少年被罚的r痛的表情,便是情不自禁好笑,顿了一下,又问道:“这套带刀步法,都熟练了吗谁练得最好”
“启禀殿下,已经十分纯熟了,至于练得最好之人,仍是凌五……”吴风抱拳,说的很是无奈:“这个凌五天生是练武的好料子,什么身法动作,一学就会,别人学习三五遍才能记住的东西,他瞟上几眼就会了。”
“如此厉害……”齐愈似乎想到了什么,情不自禁笑了:“那有人确实一直在隐藏身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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