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慕岩心情好，半睨着她，“是挺后悔的！如果交给熟悉的人做，我也不用跟着你在这边受罪。”
“这是对你胡乱用人的教训。”凉烟心情也好了不少，笑容晕进眼里，在灯光下很动人，有一瞬，让展慕岩看得失神。
周围的氛围，没有了之前的清冷，反倒是多了许多难以言说的温情。
他闪烁的视线，让凉烟胸口发麻。理了理头发，站起身来，“我去给你再倒杯牛奶，刚刚的牛奶喝完了没？”
“嗯。”他点头，虽然嘴上烦她自作主张，但他似乎也已经习惯了将牛奶喝得干干净净。
她满意的笑，转身走出会议室。
……
只有她一个人在的茶水间，很安静。
窗外有呼呼的冷风在吹，凉烟望着那些车水马龙，流光霓虹，比起之前，此刻心里竟然又是另外一种感慨。
原来，那晚，他和念念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所以说，有没有可能，那晚大雨中，他当真是开车出来找自己的？
她捶了捶自己的头，何必想那么多？从来就没有想过他会爱上自己这种可能，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要紧，只希望，在他心中，她不是一个太糟糕的人，这样，就很好了！
冲了牛奶回会议室，他还在作画。
凉烟不敢打扰，只轻轻将牛奶放在一边，埋头对自己的数据。
这个夜晚，居然出奇的好……幻幻；；情。
……………………
画做完，他抬头时，她竟然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身下，纸上还没来得及干掉的笔迹，正好印在她半边脸上，黑糊糊的糟糕样子，展慕岩竟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她睡得太像个餍足的孩子，连睫毛都不曾扇动。
这段时间，看来，她真的是累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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