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意做代表,而甘愿也一脸怀疑,问:“妈妈,我和愿愿理了头发还很帅么?”
甄美好摇头笑了笑,给了他俩一飞吻:“帅爆了!”
他俩长的更像甘信,尤其是轮廓和嘴巴,打眼看上去简直和小时候的甘信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梨涡则是遗传了甄美好,宋莱莱第一次抱起甘愿甘意的时候,就感叹说:“如果有一天你甘大伯看到他俩,一定要被吓得够呛,太像他家那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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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国的时候,甄美好给甄严打过一次电话,接通的同时,耳畔是一声长长的叹息,甄美好无数的歉疚哽咽在喉,电波两段是长久的沉默,也许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往往面对最亲的亲人,却越说不出最亲近的话,哪怕是最简单的感激、抱歉和想念。
本来,在东京那段最难熬的日子,她有无数次机会向甄严坦白,甚至求救,但最后她都咬牙强忍了下来。
也许宋莱莱说的对,她完全遗传了她爸的性格,又闷又犟。
甄严请了假在家等她,甄美好到的时候看见了一桌子的菜,还有两瓶啤酒,家里陈设几乎一点没变,连她和美丽的房间也依然和五年前离开时一样干净整洁……只是,她知道,许多东西早已面目全非了。
甄美好深深吸口气,关上房门。
“累了吧,要不先吃点东西,再休息一下?”甄严在区法院担任检察官的工作,人如其名,在两姐妹眼里他一直是个严肃的爸爸,然而此刻的他,却那么小心翼翼。
甄美好孩子气地摸了摸肚子:“爸,我饿了,咱俩先吃饭吧。”
桌上,父女两个聊了很多,在日本的生活,现在的工作,美丽怎么没一起回来,甄美好不愿让甄严担心,一半真话一半掩饰,说到宋莱莱,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爸,您现在……还怪我和美丽当初离开您么?”
甄严喝了口啤酒,轻叹口气:“哪个父母会真正责怪自己的孩子?还怪了五年?我只怪我自己……当时没有什么能够留住你们。”
甄美好鼻尖微酸,给甄严夹菜:“爸……我这不是回来了么?美丽现在在陪妈妈,过阵子她也会回来看您的。”
甄严点头,拍拍她的手背,语气欣慰:“看见你现在这么懂事,这个国就算没白出,你妈这辈子做出的所有决定,只有这个我是赞同的,不过……我还是觉得你那工作得换一换,改天我让甘信的妈妈给你留意一下他们学校有什么踏实点的工作没有。”
甄美好神经一绷,她和甄美丽从小跟甘信玩到大,可他们都十二三岁了,甘信的妈妈还是分不清她俩谁是谁,后来甘信说:“你就看她俩,一个爱哭,一个爱笑,爱哭的那个是姐姐,爱笑的那个是妹妹。”
甘信妈妈一看,她俩果然一个在低头看脚尖,一个正在笑嘻嘻瞅她,很明显,后者就是妹妹甄美好,而比较内向害羞的是姐姐甄美丽。
甘信妈妈抬手揍了甘信后背一下,教训说:“好端端的,人家为什么哭?一天就知道满嘴跑火车!”
甘信觉得他妈不可理喻:“我、我怎么了……你眼神不好,还怪我?反正我是能分清,双胞胎看久了,就越看越不像嘛。”
甘信妈妈笑的很爽朗,搂她们的肩膀:“没关系,反正,美丽、美好都这么漂亮,长大谁给我做媳妇都行。”
甄严做为“亲家”在一旁还没发表意见,甘信倒向上翻了翻眼睛:“妈,真受不了你!保媒拉纤都到你自己儿子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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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原来的房子所在的小区是法院家属楼,除了少数有外租的,街里街坊,几乎都认识十几年的老同事。
甄严下班没事的时候常到楼下走走,遇到以前退休的老干部,聊上一聊,打几锅扑克。
甘信的爸妈虽然都不在法院工作,但他婶儿杨颂英却和甄严却是同事,因为甘信的叔叔二十年前在一次意外里牺牲,两家多年以来互相照顾,住得并不远,总之,甄严和他们甘家一家子可谓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眼下……当她被甘信的妈妈刘云撞个正着,并且带回家里叙旧这事似乎也在甄美好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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