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臂,冲对方抬了抬下巴:“怎么,看不起女孩子?小爷我今天是好久没打过架,手生,你等着。”
对方是个少年,和萧途差不多大。
不过苏仪能看见,他的身上泛着浓郁的金光,是个实打实地金丹大能。
少年穿着浅黄色的衣衫,衣襟和袖口为月光白,绣着月见草枝叶,点缀着月见花瓣,衣襟处还有几片爬出了襟缘,作欲拒还迎之态,袖口两株月见草簇拥着一颗金丹,金丹作太极之象。
月见草,外丹道盛仙门的标志。
苏仪虽未去过太常山,但盛仙门弟子的服饰倒是认得一二,甚至还知道普通弟子是没有资格在衣纹上绣月见草的。
正在这时,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走了上来:“世子,国公爷回来了。”
少年点了点头,旁若无人地转身离开。
苏仪下山第一败,还败给了外丹道。
奇耻大辱。
她垂头丧气地往旁边走去,堵着的天街才又开始畅通起来。股肱们朝官兵们摆了摆手,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地过去了。
天街恢复了宁静,苏仪在看见萧途的那刻,撇了撇嘴:“师兄,我丢脸了。”
林歧靠在窗边,正好能看见底下的人。
他在这儿坐了好些时候了,笑眯眯地看完了起因经过结果,也不晓得去拉个架。
起因是定国公家的世子,骂了一句“天衍君”。
屋外笛声毕,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分外妖娆,身上还散发着奇怪的香水味,但出乎意料的,并不难闻。
林歧所在的地方,是整个三十六天里最大的花楼——酔春楼。
而这个人,是酔春楼里的头牌,当红花旦。
然后,就见花旦大马金刀地往林歧面前一坐,发出了臭男人的声音:“师兄。”
这个花旦,还是九君之一的天衔君。
花旦的花名名扬四海,然而花旦的本名却无人能知,他的身份更是全天下臭男人都想知道的一个谜。
他姓萧名知意,是安国公萧常,萧相家的大公子。
林歧在北刀城,就是给他传的信。
只是萧相早有预见,信还没到便已做好了对策。
萧知意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吹了一早晨的笛子,嘴都吹麻了,他决定一会儿出去就身体抱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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