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曜,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了解她吗?究竟知不知道她心里爱得人是谁?爱到曾经可以为他去死!你真以为自己用几个臭钱,就能完全掌控她?”脸被挤压得有些变形,却还在努力得意的笑。
也分不清是在试探皇甫曜到底在不在乎她,还是有意拖乔可遇下水。
皇甫曜只觉得他唇角的笑很刺目,手下的力道加大,想把那笑意碾碎,说:“不能吗?她再不甘心,不还是乖乖躺在床上随便我玩,而你只能远远看着,摸都摸不到是不是?”
“很嫉妒是不是?本少原本玩得就有点腻了,为了你才留她到现在。放心,我会好好待她的,我倒要看看,她最后会为了谁寻死觅活?”皇甫曜将他甩开,这话说得特别自信。
被放开的韩少玮头上,淌出了许多的血。
皇甫曜没有再看他一眼,银灰色的柯尼赛格开出医院,速度很快,风呼呼地刮着耳膜。
耳边突然飘来她梦里的那一句呢喃:“琛哥哥。”他瞳孔收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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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天之后,皇甫曜四天都没有出现过。但是他说:“小乔儿,你又多了一条不能离开我的理由。”薄唇的弧度和那句笃定的话,却总在不经意冒出来。
乔可遇每次都固执地甩甩头,强行将那个画面从脑子里剔除。输完每天固定的几瓶药,她照常穿着病服去看望乔妈妈。偶尔,乔妈妈也会旁敲侧击地寻问皇甫曜一些情况,她都含糊地应对。次数多了,乔妈妈也便不再问。
而乔妈妈的病情却渐渐好转很多,短短几日,便可以拄着拐杖走上几步。她虽没再提出院的事,但是乔可遇看得出来,母亲其实很想早点离开这里。
或许母亲心里已经明白些什么,只是不再逼她而已。
而乔可遇,本想还能在医院里躲几天清静的,心里甚至侥幸地盼着,皇甫曜能把自己忘到九霄云外去,她乐得陪母亲。结果从楼上下来,便见兰嫂在她的病床上收拾。
“兰嫂,你怎么来了?”她诧异地问。
“少爷说乔小姐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让我接你回去。”兰嫂回答着,态度理所当然,收拾的动作也没停顿。
他没有通知自己,就这样决定?
乔可遇突然觉得有点生气,正想争辩两句,张嘴又想到这跟兰嫂也没关糸,她不过就是个听差的。还有自己,想到楼上的母亲情况,唇角不由苦笑。其实自己跟兰嫂也没什么区别,哪有说不的权利?
“乔小姐,司机已经在楼下候着了。你要不要先跟你母亲去说一声?”这几日,关于皇甫曜和乔可遇的关糸,兰嫂也大体清楚了,但并没有看轻她的意思。
乔可遇闻言,对她勉强笑了笑,说:“不用了,我回头打个电话就行。”这时候,她更觉得没有办法面对母亲信任的目光。
站起身来,将遮挡的布帘拉上,她很俐落地换了衣服,然后随兰嫂下楼。
司机果然停在楼下,是辆黑色的宝马。看到他们出现,很殷勤地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忙着开车门。车子开得也沉稳,很顺利地就回到瞰园。
在病床上躺了几天,虽然浑身都软绵绵的,但是自理完全没有问题。乔可遇便让兰嫂不必管她,打发她回老宅去了。中午煮了点粥吃,到了晚上皇甫曜也没回来,她又煮了碗面裹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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