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探了探鼻息,给他传递眼色。
接电话的人总算松了口气:“头部受伤流血,已经昏过去了。”
皇甫曜眉头微锁,有些想不明白那灯为什么会突然掉下来。
“大少?是不是要送罗小姐去医院?”那头请示。毕竟他们奉命看着罗桑,平时是限制她自由出入的。这会儿人命关天,看来非要送医院不可,自然也是要先请示。
“先叫救护车,我这就过去。”皇甫曜应了声,然后挂掉电话。
洗漱前给和医院交待了一些事情,才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路过卧室时见到乔可遇还在睡。不放心地摸了摸额头,也没感觉发烧,便放心地出了门。
皇甫曜开着柯尼塞格抵达医院的时候,罗桑的伤势已经处理好,也做了全面的检查。医生告诉他,除了额头有伤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才去了罗桑的病房。
“大少。”守在病房门外的两人见到他,都恭敬地低下了头。也隐隐有些不安,因为让罗桑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
皇甫曜微微颔首,并没有责备两人,只是推门走进去。
这时的罗桑已经转醒,头上包着一圈白色的纱布,虽然是素颜,但是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差。
“曜!”看到皇甫曜进来,她眼中闪过亮光,却装作虚弱地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嗯。”皇甫曜应着,坐到病前问:“感觉怎么样?”
“就是头晕晕的,好痛。”她手摸着头上的纱布,微噘着嘴,一副撒娇的样子,期望他能说些哄自己的话。
“医生说你没什么事,养几天就好了。”他虽然仍然笑着,嗓音磁性,却没有半分怜爱。
罗桑心里失望,咬着唇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眼里的希冀或者说企图,他怎么又会看不到。只是自己对她好像越来越没耐心,只问:“到底怎么回事?”
那幢房子是新装修的,入住前都仔细地检查过,不太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当时真是吓死我了,我正和你讲着电话呢,突然感觉有个黑影罩下来,抬头就看到那盏掉了下来,幸好我躲得及时,不然我可能…我好怕,真的好怕,曜——”她说着抖了一下,然后抱住皇甫曜,将头枕在他的肩上。
“没事了,你好好养着,外面那两个人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他说着将她从自己身扶开,这种亲昵的行为,自发生那件事后,他都排斥与她有肢体接触。
罗桑自然注意到这些细节,平时能挽住他的手臂已经算是极限,自然也不敢做得太过。自己识趣地坐直了身子,抬起头来问:“那我到底还要这样多久啊?”每天被人看守着,哪里也去不了,真是闷死了。
她虽然也不是非要每天过得精彩不可,但是现在自己堪比坐牢,皇甫曜也不会来看自己,显然现在的滋味很不好受。
皇甫曜脸上柔和的线条瞬间变得冷硬,眸色也阴鸷复杂起来:“抓到那些人为止。”
派人看着罗桑,并不单单是为了保护。那些人明明针对的自己,却每每有举动都通过罗桑,他如果要彻底解决这件事,就必须从罗桑入手。
“但是…他们手里的东西怎么办?万一泄露,曜,我要怎么办?”这件事不止是对皇甫曜的打击,对罗桑的名声更是有直接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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