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遇却像没听见,脚步未停,一直走进卧室里,然后转身将门关上。
只是还未完全关闭,就被一股力道猛地撞开,她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后趔趄了下,抬头看到皇甫曜冷峻的脸和阴沉的眸子。
乔可遇依然漠然视之,转身便往房里走,理都懒得理他。但皇甫曜又岂能是让人忽视的主?他一个箭步上前,抓着她的肩头,就将人甩到了床面上。
偌大的双人床,垫子尽管柔软,她被摔了这一下还是觉得头晕眼花。还没等爬起来,就被他随即压来的他死死压住。
皇甫曜盯着身下仍然沉默的她,缓过劲来后,她并没有看自己,而是仰卧着,脖颈向后拉伸,视线落在了透过光线的窗外。
她的颈子线条很美,白皙细嫩,衣领处微敞,隐约能看到锁骨周围那些青紫的痕迹,有的甚至带着凝固的血丝,可见衣服遮盖下的这具身子,有多么的痕迹斑斑。
昨晚,他有些失控……
“好看吗?”她不知什么时候低下头来,看着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痕迹。
乔可遇问的声音很轻,唇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随着唇角的牵动带着嘲讽,有些刺人。皇甫曜却看到她眼神中那抹萧瑟,喉间轻滚,一时说不清是何滋味,只觉得满口满心堵得难受。
“乔可遇,我们就像前几日那样相触不好吗?”他将脸贴在她的胸口处,轻语。
“皇甫曜,你被人那样三番两次的强b过吗?如果有人那样对你,你还能笑着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吗?”
到底当她是什么?
就算是个充气娃娃被用坏了,也不是说能补好便能补好的。
皇甫曜听到她话里的讽意,他脸上柔软的线条瞬间锋利起来,就连唇色也跟着泛冷:“说到底,你就没有一天想过要乖乖待在我身边。”
乔可遇唇角轻扯,眸里含讽,不,是讽意更浓。
这个男人眼里只有他自己,即便是个宠物,是个木偶,他也要得到全心全意。却从来不会在意,他要掠夺的这些可能是她的全部。如果她付出,在他腻了之后被弃如敝屣,她该怎么活下去?
皇甫曜对上她眸子里的嘲讽,只觉得心里更加烦燥。
他起身,指着躲在床上的乔可遇,冷声说:“你听好了,我不管你心里是谁,不要再让我听到昨晚那些话。不然就是死,我也让你埋在这橦公寓里。”
说完,门便被哐地一声关上。
乔可遇睁着空洞的眸子盯着天花板,一动未动。
公寓,安静得如同坟墓。
——分隔线——
那之后的几天,乔可遇与皇甫曜正式陷入冷战。白天,整个公司都在低气压中度过,秘书室更是战战兢兢。晚上,皇甫曜回来的越来越晚,每每带着酒味或各种不同的女人香水味。
两人白天一起在上班,她送上咖啡时喊一声大少,声线带着漠然。他却应也不应,只顾着手里的文件,工作时必要的交谈也都生硬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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