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心里纵然不甘,也总认得清事实。不管是皇甫曜还是楼少东,都是权大势大的主儿。没了陶氏,如今他们想捏死她们母女更如同捏死蚂蚁一般,现在她们只能忍气吞声。
楼少东也必知她不是什么善良角色,不过她没犯到自己头上,警惕也警惕过了,便冷淡地离去。
“妈,你干嘛这样,难道我们怕她不成。”陶瑶气得跳脚。
“不这样又能怎么样?谁叫那个贱人的两个女儿都争气,哪像你——”楼少东走了,陶母便也不用再装,瞪着自己不争气的女儿,气得脸部抖动。
“我怎么了?我只是运气不好。”陶瑶气得叫。
“那人家乔家运气怎么就那么好呢?”两个女儿都钓了金龟,只要想到那个贱人未来得意的样子,陶母就气得咬断一口银牙。
“运气好?那我就给她找找晦气。”陶瑶突然想起什么,咬着牙说。
“你要干什么,千万别再给我闯祸。”陶太太警告地瞪着她,自己现在没有能力再给她收拾那些烂摊子了。
可是这个女儿总是自作聪明,说什么也不听,有时候她真恨不得揪她的耳朵,让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走着瞧。”陶瑶果然未将母亲的警告放在心里,她一心盘算着什么,唇角泛起一抹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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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可遇从监狱回来,在家里待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觉得比较疲累。也没等皇甫曜来接自己,便打了电话叫司机把自己接回了瞰园里。
兰嫂还在准备晚饭,见她早早回来倒诧异。乔可遇也没多说什么,进屋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睡了会儿。
兰嫂见她精神并不是很好,偷偷给皇甫曜打了个电话报备。皇甫曜命她准备好晚饭便回去,自己也早早地下了班。
他回来的时候乔可遇已经睡醒了,两人简单地吃了晚饭。卧室里开着床头灯,乔可遇最近买了一些关于孕婴的书籍,正随便拿了本翻着。皇甫曜洗澡出来,擦着头发直接枕到了她的腿上。
“帮我吹头发。”他拿湿发蹭着她的腿说,脸上带着惬意又有点无赖的笑。
乔可遇笑了笑,转过上前身,将书搁在床头柜上,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将温度调适。
他的发质很软,薄削的短发也很柔顺,她纤细白皙的手指穿插在乌黑的发色里,力道控制的极好,让他舒服地眯起眼睛,表情看起来如同一只被捊顺的猫,极为享受。
乔可遇看着他唇角的那抹笑,并不同与以往的魅惑,但要自然、真实许多,心里也跟着柔软起来。
他的头发很好吹,几分钟便搞定了。她关了吹风机,嗡嗡的噪音停止,房间恢复安静,她放回床头,说:“好了。”
但是某人却不想起身,身子侧了侧,脸更贴近她的小腹。
乔可遇下意识的想起身,他的手勾住她的腰,说:“别动。”
乔可遇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微僵着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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