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喉间艰涩的难受,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催促:“没事,你快去看看小嘉吧。”
“可遇,我现在是你唯一的亲人,你有事千万别瞒着我。”乔佳宁问,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乔可遇最怕她打亲情牌,终究没忍住,只说:“如果皇甫曜找我,你别告诉他我来过电话。”
“可遇,到底怎么了?”她的话,果然证实了乔佳宁的预感,她不免跟着紧张。
“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乔可遇有时不止倔强,而且特别固执。
打这个电话除了报平安,本来也想让姐姐分担一些,但是现在听说小嘉的事,她又将话都咽了下去。
“可遇……”乔佳宁又想说什么,医院的走廊上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侧目望去,许多医护人员往小嘉的监护室里闯。乔佳宁吓得手一滑,手机啪地一声掉落下去,她也顾不得许多,快步往病房里冲。
“姐—姐——”乔可遇急叫了两声,却只听到忙音。尽管知道姐姐那边一定出了状况,心也跟着一紧,却只能干着急。
乔可遇在这边等到凌晨,乔佳宁才想起给她打电话,说小嘉暂时脱离危险,声音里已经透出疲惫,再没有精力去谈其他。
乔可遇也跟着松了口气。
汪兵韬第二天时,叮嘱她尽量少与外界联糸,她隐约可猜测到皇甫曜仍然在找自己。所以也便没有再出门,尽管这样的日子与瞰园差不多,但是被人囚禁与寻求自由总是有区别的。
她看电视也会特别留意皇甫集团的近况,似乎遇到一些麻烦。不知道是皇甫曜已经分身乏术,还是汪兵韬的有意安排,总之她这段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转眼,宝宝已经满26周,虽然没有产检,但是胎动越来越频繁,尤其是早晨,她这几天几乎都会被宝宝踢醒。
这样压抑气氛下存活的宝宝,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的活泼,就连乔可遇都暗暗诧异。
她起床拉开窗帘,外面已经下了几天的雪,所以一眼望出去都是刺目的白。不过今天的天气终于放晴,冬日的暖阳洒下来,让她担了一肩。
她摸着隆起的肚子,感觉宝宝的胎动,已经是她单调封闭的生活中唯一的乐趣。这个活泼的宝宝,几乎是她唯一的希望。
“外面的阳光很好哦,你叫暖暖好不好?还是喜欢晨晨这个名字?”她轻声问着,唇角挂起恬静的笑意。
汪兵韬从外面进来,正看到沐浴在晨光中的她。唇角那种恬淡的笑容,带着特有的母性光辉,似乎已经许久不曾见到。
乔可遇听到脚步声转过头,看到他站在门口,没想到他来得这么早,便喊了一声:“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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