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去公司。”皇甫曜回答。
“晚上回来趟吧,妈妈有事想和你谈谈。”聂兰说。
“嗯。”皇甫曜应,有些心不在焉。
聂兰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觉得儿子最近深沉许多,嘴张了张,那些叮嘱的话又都咽了回去,心想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路上小心点。”
“好的,妈。”他应了一声,便截断了电话。
他不知道这时妈妈找自己什么事,也没有心思猜测。早晨到了公司,几个股东已经在办公室等他,也无非又是提起最近皇甫曜集团关于楼房坍塌,压死民工而牵扯出的建筑材料问题。
皇甫集团近期本来有新楼开盘,也只能押后。客户那边倒没出现退货现象,但是这阵子订单明显也少了很多,都犹在抱着观望态度。
毕竟皇甫曜的能力摆在那里,这几年多少风浪都被他化解了去。
但是几个股东却按捺不住,或者是受了唆使,连续几天都来公司使压,百让皇甫曜给他们一个说法。公司因为这件事,股票连续下跌,新楼又押着不开盘,他们拿不到收益,自然不肯罢休。
皇甫曜一晚上没睡,安抚股东的大会几乎开了一天,晚上四点才在休息室眯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外面已经黑了。
想起母亲的电话,便穿了衣服出门,驱车回了老宅。去的时候正好还没开饭,看到他从外面进来,一家人除了聂兰外都很诧异。
“爷爷、妈。”他打着招呼,目光掠过韩少玮,不过装作视而不见,直接坐到了母亲身边。
韩少玮仿佛也习以为常,而且最近皇甫集团不太平,他觉得皇甫曜也得意不了多久,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最近很累吧,妈让人给你熬了滋补的汤,待会多喝点。”聂兰说。
“好啊。”他应着,唇角挂着平时慵懒的笑。
“曜儿,听说股东今天又闹了?”皇甫御问,脸色维持一贯的严肃。
“股东哪天不闹。”皇甫曜笑,回望着爷爷的目光似别含深意:“事情解决了,他们自然就全闭嘴了。”
不过皇甫御活了那么久,自然道行深,点点头,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聂兰又说:“曜儿,我昨天与你舅妈去做p,她说想给你介绍个不错的女孩子,而且是市军区参谋长的孙女,让我问问你的意思?”
“是啊,这阵子公司不太平,还是因为这上面没有咱自己的人。你妈的意思,你不妨考虑一下。”皇甫御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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