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了,为什麽这男人总是有本事对她的话听而不闻殷岁岁瞪圆了眼,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次重申之不要就是不要!洛紫陌,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拜堂,不要拉我出去吹那种刺骨的冷风,你难道不晓得那是人世间极致的酷刑,非常痛苦吗」
这次,他完全不买她的帐,俯首直视她倔强的小脸,耗尽最复一丝耐心地微笑道:「拜堂只需要你一会儿工夫就好了,不会冻到你的,我数三声,你快点从被窝里爬出来!一、二……」
「一会儿也不行,不要说是三声,你就算数完了三万三千三百三十声,我也绝对不会出去,你难道不知道外面冷死了吗你没有看到地上都结霜了,只怕等会儿就要下雪了,这鬼天气害得我手冷脚冷,啊!我的头重脚轻,只怕快要晕倒,这会儿就更出不去了……」说完,殷岁岁立刻从暖被里做出西施捧心的痛苦可怜状,企图将他蒙骗过去。
「你不要在那里找籍口,难道你料准了我拿你没辙吗」为了能够与她顺利成亲,洛紫陌不惜犯上欺侮未来娘子的罪名,对她摆出恶狠狠的狰狞脸孔,只为了能够如愿以偿。
天烧得!他为了得到她,花费了多少该死的心力?只差没有上刀山、下油锅,并且把心掏出来证明他将是未来「孝妻」的最佳楷模。
「岂敢哼!」当然这只是她嘴上说说而已,因为,她最擅长的一件事情就是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好,不要怪我没有事先警告你。」狠话一撂下,洛紫阿冷不防地擒住她纤弱的小手,将人带被牢牢地抱在怀里,往门外步去,将近八个月的身孕,大腹便便的她突然间在他的臂弯中变成了一羽毛似的轻盈。
「啊……洛紫陌,你在干什麽快点放我下来!要不然----要不然我绝对不放过你!」
她凶巴巴地撂下狠话,不过,下半晌,当她穿著被套的娇小莲足被从底下灌进来的冷风一吹,身子不禁连带地打了一阵哆嗉时,她的气势顿时弱了半截之後,就很难再凶狠得起来了。
「不可能,除非咱们到了拜堂大厅,两个人拜过天地、正式成为夫妻之後,我才会放你下来上他完全不把她的威胁恐吓放在眼底,一只长腿只顾著往拜堂大厅持续前进。
「好冷、我快要被冷死了啦!」她拚命地喊叫,却发现他本就一点儿都不同情,只好赶紧再使出另外一套招术,苦苦裒求道:「要不然,洛紫陌,乾脆咱们来打个商量,明年春天再成亲好不好到时候风和日丽、百花齐放、普天同庆、天下太平----」
「普天同庆、天下太平关咱们两人什麽事情什麽话都不用再多说了,咱们照常拜、堂,」最复两个字,他说得斩钉截铁。
「不要啦!人家曾经发过誓不嫁你的,否则就会……」
殷岁岁埋首在他的怀里,非常小声地自言自语,才一出口还没来得及教洛紫陌听清楚,就已经被劲厉的风雪纷吹散了,苦闷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像是要当新娘子的人。
而他却恰好听到了,「对了,你到现在都还没告诉我,要是你嫁给我的话,就会怎样」他板起她的小脸,沉声问。
「你现在才想到要问,来不及了啦……」
这时,她一张小嘴儿闲得死紧,衷怨地瞅著灯火通明的行礼大堂离他们越来越近,一大群人朝著他们迎了过来。
二拜天地---」
[二拜高堂……」
「岁岁,爹真舍不得……」看著自己养了十六年的闺女儿就要成为别的男人的妻,段老爷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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