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他的手指采入她娇嫩的花时,一簇热烫烫的火苗在她的小腹间宽烧了起来,他拨弄著、兜转著花唇间的小嫩心,一时之间她忘了抗拒,羞答答地垂下眼眸,观见他正温柔地爱抚著自己已经发烫的小花,不片刻,已经染湿了他的指。
「越来越敏感了,是吗」他邪笑,彷佛在进行一项有趣的游戏般,长指深入了她紧窒的粉榴色内襞,捣弄出潺潺的蜜汁玉。
「才不……」她羞怯否认,一双却不由自主地依著本能敞开,让他能够更深入自己,一bb热潮从他的指间泛开,盈袭了她。
他微笑,并不揭穿她的谎言,只是极尽所能地挑逗抚弄她,就在她连连,攀住他颈项求饶之时,他抬起了她b的双丘,狠狠地贯穿了她妖娆渴求男人恩宠的花蕾,将她送上了高氵朝……
「你怎麽又来了」有了上回的教训之後,殷岁岁这次一看见洛紫陌就躲得远远的,怕他又再度在这种冷得要命的天气里剥光她的衣服,要她一起跟他做那种很舒服却又很累的运动。
舒服是舒服,可是很冷耶!她还是决定逃得远远的,最後她逃到了花园,心想没炕没榻,他一定不能得逞。
「你不要过来,我讨厌你。」哼哼,这样的表示够商单明了了吧!
「天冷了,多加一件杉子。」他不由分说地擒过她的小手,打算替她被上外杉,免得她著凉了,只不过,他心底有种预感,以後在这种冷天气里要跟她亲热一番,可能比登天还难了。
「我不冷。」她别开美眸,一张小嘴硬得直可媲美金刚钻。
「撒谎,把它穿上。」他很坚持,不消眨眼的工夫就用披风把她包进怀里,低斥道:「身子都已经在发抖了,还跟我逞强」
「人家才没有。」她不情愿地咕哝著,满足的神情看起来却像一只刨食的猫儿般贪婪,慵懒地享受他暖热的体温。
这一副娇宠的景况全数落入了殷老爷的眼底,他站在花园的另外一端,心底不禁有点质疑,为什麽他老是觉得欺负人的是她的女儿,而不是那个看起来就很盛气凌人,其实却吃尽闷亏的洛紫陌?
「殷大人。」
一见洛紫陌进门,殷老爷忙著起身相迎,两人相偕在堂前的大师椅上坐下,殷老爷面有愧色,道:
「韫云爷,今天请你来这里,其实是有些话要跟你说,我想你应读知道,岁岁是我唯一的掌上明珠,平常宠她、疼她都嫌来不及了,自然就不会违逆她的意思,所以,这些日子以来的冒犯,就请你多多见谌了,紫陌,我问你,你是真心喜欢我们家的岁岁吧」
昨天,他才从弄银的嘴里套出实情,原来,他的女儿为了跟洛紫陌呕气,跑去考了一个状元回来,就在差点被皇上降罪之时,是洛紫陌救了她,并且替她得了一个巡按的官位。
事情本就不是岁岁所说的那种没来由的欺负;当然,他还是不太能原谅洛紫陌让岁岁怀了孕,但是,类似这种事情也不是完全无解,现在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那还用得著说吗」他撤了撇唇,如果对她没有感情,难道他洛紫陌天生就有b+è的倾向吗净惹到她的处处作对。
「你会像我这个做爹的一样疼她吗」殷老爷试探问。
「这不难做到。」想到疼爱她那个任的娇娃儿,洛紫陌的脸上忍不住出现了一丝近似骄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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