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王文君默默呢喃道,“跟那个会计说的不一样啊……”
“嗯?”林强不解问道。
“之前的那个会计说,以前的所有事都是顾松做的,自己只是来收拾摊子的。可是顾松却说,自己基本没干什么事,都是其它人做的。”
“正常的推卸责任吧。”
“还是不太对。”王文君皱眉问道,“有问题的人,会被关起来吧?那个会计,既被警方问过,又没有被关起来,应该是真的没问题才对。”
“顾松也没问题的。”林强摆了摆手。
“你怎么知道?”
“……嗯……”林强不知如何回答,突然脑子一动,“对了,会不会顾松和你问过的那个会计,都只是表面上的,真正做账的是另外一个人?这两个人都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但这是不可能的。要么是两个人都说谎,要么就是两个人都在说实话。”
“诶!”王文君也是神色一动,“顾松刚才说,他当会计的时候,事情都由其它人来做的,之前我问过的那个会计,也是这么说的。”
“那这个‘其它人’到底是谁?”
二人二话不说,再次折返。
这次少妇直接拒绝开门了,任二人如何想法子,也就是不应答。
林强苦中作乐,冲王文君笑道:“看来你的方法也不管用啊,那个会计就扯出了一个糟老头子吸引咱们的注意,真正的信息根本没有透露。”
“屁!”王文君不满地撅起嘴,“要不咱们再找那个会计逼问一下?”
“走吧,我也想见见他。”
二人也不言语,闷闷不乐地折返回来,林强心中则不断地盘算。
假设信达地产的会计都是架空的,只是拿工资吃闲饭的家伙,真正的账由张信达本人,或者一个做空身份的人来做。这样一来,只要保证张信达自己不交代,并且警方找不到做账的人,令一笔赃款“消失”,警方无从下手,并非太大的难事。
那个人会是罗莎么?
林强琢磨着,她应该不会有那么多功夫和精力再做这种事吧,如果真是她的话,倒也是值得佩服,简直就是一个八爪章鱼一般的天才了。
正此时,一辆刚喷过漆,蜡迹未干的黑色轿车从林强身旁呼啸而过,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这小胡同也开车进来!真够讨厌的!”王文君连忙拉着林强躲开,不忘骂上一句。
“应该是有急事吧。”林强转身皱眉望着轿车。
随着一阵刹车的声音响起,轿车刚好靠边停在了顾松的院子前,一个身着西装的瘦弱男子匆匆下车,手里拎着一袋东西,娘里娘气地走到房前,用小拇指敲起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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