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前,享用晚餐。
他拿起手机,想叫个人来一同用餐,然后翻遍了通讯录,却没一个合适的人选。当他看到夏小雨名字的时候,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悲凉。
“对了小全。”女佣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取出一大沓子文件。“集团和银行的人都来过,这是这些r子积累的公务,因为你不在,就由董事会统一决定了。”
“我现在没心情看。”成全推开文件。不安地望向墙角,望向窗前。
恐怕,现在已经有更多的监控设施在这个房子里了。
“王妈,我出去吃,你收了。”他有些惶恐地起身,套上了刚刚脱下的大衣。“晚上可能不回来。”
“哦……”女佣看着疲惫的成全,心疼地问道,“小全,今天先好好休息……我给你做了驱邪的汤,一会儿咱再踏个火盆,去去晦气。”
“不必了,我用别的方法去晦气。”
在空虚寂寞无聊悲伤的促使下,成全很自然地选择去那个地方轻松一下,他现在太需要放松了。尽管电子脚镣会监控他的去向,但在三环内的会所唱歌总不犯法?
晚10点。华会所。
袁冠奎戴着墨镜,裹着厚羽绒服,左右四望过后,走了熟客才知道的小门。
看门小弟礼貌上前,询问身份。
袁冠奎之间见过这个人,随手掏出两百小费给他。他便不再多问,笑盈盈地引着袁冠奎来到大厅。在那r拒绝成全的支票后,依然有一笔巨款打入袁冠奎的账户,这让他现在手中现钞不少,可以轻松地维持东躲zà的开支。
大厅内,依然是上次的那个招待小姐迎了上来,她那并不出众的姿è曾给袁冠奎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袁冠奎有些不安地压了压墨镜:“我自己下去就好,约好房间了。”
“您是……”招待小姐望着袁冠奎,想了很久之后,惊喜说道。“是袁先生么?”
“……”袁冠奎面è一抖,有些紧张,自己的名字可是上了通缉令的。
“还是成总的房间?我待你去,这是我的工作。”招待小姐热情地挥臂道,“想不到。还能见面。”
“呵呵……”袁冠奎尴尬一笑,这都被认出来了,不过看样子她只知道自己姓袁,并不清楚通缉令的事情。
他不由得回想起上次的对话。
那时自己还是一个满是拼劲的少年,第一次来这里畏首畏尾,当时自己由于没给门童小费而被鄙视,正是这位姑娘的几句话,让他泰然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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