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他说不爱,那就是不爱了吗?”叶辛越笑着从袁宝婷的衣服口袋里抽出她的电话,把她的手机关机,然后自己拨通了叶景然的电话,道,“哥?在干嘛呢?”
“怎么了?”叶景然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他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大城市的夜景。
“我有一个朋友醉了,你有人吗?帮我把她抬回我家去。”叶辛越坐在一旁喝酒。
叶景然在电话那头皱眉:“怎么?拐卖良家妇女?”
“这个你放心,妇女是妇女,但是非良家。”叶辛越早已下了决定,所以笑着回答。
叶景然看了看表,也到了是该下班的时间了,于是抽走椅背上的外头,便往停车场下去,边道:“你在哪里?我下班了,顺便去接你。”
叶辛越报了地址,看着袁宝婷泪痕未干的脸,不由想笑。
纪若白啊纪若白,你说你欺负她什么不好,女人最讨厌的,莫过于男人的不信任,不爱惜,不忍耐。
不一会儿叶景然就赶到了,他进了包厢,一眼就看见了睡梦中的袁宝婷,问:“就是这丫头?”咋看起来挺良家的,怎么就说非良家呢?
“别看了,人家物有主了,正闹别扭呢。你给抱上车去,这个袁宝婷,看起来骨头一把,还挺重……”叶辛越转转眼珠,道。
叶景然一听是名花有主顿时耸耸肩,弯腰一个伸手,轻松就把袁宝婷抱了起来。
袁宝婷半睡半醒间感觉到一副温热的胸膛,顿时扁起脸,更深地往这副怀抱依过去,依赖的意味十足:“小……白……”
叶辛越眼疾手快,伸手拿出手机就拍下了这张照片,随即笑着保存收了起来。
叶景然有些无语:“小白?纪若白?”他纠结了。
同是商人,叶景然和纪若白也有过一些交集,印象中那是个即冷酷又果断的主儿,怎么这闺名儿就那么……别扭呢……
叶辛越耸耸肩表示见怪不怪:“还真的就是,看不出来吧?人家纪若白在私底下也是很那个啥……傲娇的。”
见到叶辛越一脸正经,叶景然也忍不住学着她特别悲催的点头,结了帐三个人出了酒吧门口,叶景然熟练地把醉的一塌糊涂的袁宝婷弄上后座,忍不住问:“这丫头喝了多少啊?眼睛都睁不开。”
“冤枉,就一小杯威士忌。”叶辛越用手指比了一下,“我还真没见过半杯倒的,纪若白这个,极品!”
叶景然哈哈大笑,一路上和叶辛越扯着家常,也问过言厉的事情。叶辛越只说是出任务去了,关于北方孤狼、关于薛紫凝,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叶家对她的保护欲叶辛越是知道的,所以她不忍心再让这个家再起波澜。
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叶景然载着叶辛越到了新家,他依旧是抱着袁宝婷上楼的,叶辛越细胳膊细腿,他也没理由让她解决一个酒鬼。
见叶景然横抱着袁宝婷的模样特别顺眼和自然,叶辛越忍不住打趣道:“哎,我说你们契合度挺高的呀?哥,有没有想过挖小白墙角?”叶辛越注重了小白儿子,引来叶景然不住的笑。
“还真是谢了,但是这丫头看起来也是对那小白喜爱地紧,我就不棒打鸳鸯了。”
回到家,叶景然按照吩咐把袁宝婷放在床上,见到叶辛越把袁宝婷的手机开了,顿时不断的未接来电轰炸地手机嗡嗡作响。
还没到三分钟,第二十七个来电又响起了,叶辛越转了转狡黠的眼珠,把手机递给叶景然,用嘴唇无声地道:“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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