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皇玄?”詹遇宸打了个哈哈,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有些不解,“他怎么了?惹你了?”
郑凛叙也如是看着言厉。
言厉闻言撩开短袖,露出还未完全愈合的痕迹:“拜他所赐。”
萧桓蹦上来左看看右看看,啧啧有声:“没道理啊,依薛皇玄不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过也难怪,你出任务的时候又是一身黑又是蒙脸,认不出来也不足为奇。”
“他什么来头?缅甸的那批军火我们只截了一车,买方全部落网,可是卖方除了几个散手其他全部安全撤退。”言厉坐在沙发上,慵懒的表情,配上危险的眼神,让郑凛叙不得不正视他。
“他就是现在北方孤狼的主子。”郑凛叙似乎也在思考,“早些年只知道他在中国活动过,但是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郑氏和他有过交情。”
对于郑凛叙,言厉也不太清楚他的全部底细。以前只听闻郑凛叙就是做黑道生意才有的现在这个背景,于郑凛叙,黑大于白,军火毒品无一不沾的他是少有的能在白道也有如今这地位的人。
对于郑凛叙,其他四个人都不清楚他身后代表的郑家底子有多深,詹遇宸和萧桓是从郑凛叙还没脱离黑道的时候就一起手把手打江山的人,但是对于郑凛叙的底细也不能清楚个全部,而且纪若白和他也对此没多大好奇,所以郑凛叙的事情,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注意到郑凛叙在谈到薛皇玄的时候眼神有些起伏,言厉出声询问,郑凛叙看了看他,才回答道:“以前和孤狼一直是合作关系,他们负责担任中枢,而我们负责货物,说起来,薛皇玄年轻的时候也是在市土生土长的,而且他一向……”见到几个兄弟都看着他,郑凛叙才不慌不忙地接着道,“重口味。”
言厉皱眉回忆着那双在车上一闪而过的眸,记忆里是十分清冽的银灰色,带着莫名的冷意,只是那一身气场是掩盖不住的,对于这样的人却有这样的评价,言厉不由皱眉:“怎么说?”
“他的手段在黑白两道都是十分残暴的,不留猎物活口,让猎物生不如死是他的作风。”郑凛叙扯了扯领带,“你的左手怕也是他的手笔,他的狠戾我清楚,如果不是你,被他射伤的人不可能会好好站在这。”
詹遇宸喝了一口酒,也只有他才敢在如此纪律严明的郑氏里大大咧咧地拿着一瓶陈年拉斐当茶喝:“他回中国了?这下有趣了,他这人挺对我胃口的。”
年轻时候的郑凛叙身边只有詹遇宸和萧桓,詹遇宸也算半个在黑道混出来的人,当时和薛皇玄的交易就是他负责,对于薛皇玄他算是了解。他见过薛皇玄对待女人的残酷不堪,他会对自己所喜爱的猎物下手,无论老少男女,更无论病残体弱,只要他要,那个人就得被他折磨地生不如死。当时因为受不了他的残戾而选择自陨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詹遇宸自然是对他印象深刻。
“既然伤了咱家的人,有空也喊他出来认认人吧,反正老五也没见过他,只怕也是好奇。”萧桓这时才提出了折中的建议,自家兄弟被伤了他们当然也得出面,虽然知道以言厉的个性,自然是睚眦必报,那薛皇玄应该也伤亡惨重,但是伤人归伤人,亲兄弟的账自然要由自家兄弟讨回来。
言厉闻言点头,他对这个薛皇玄也是好奇十足,黑道的人自古有一种黑色气场,但是反观那一天那个男人嘴角噙笑,那弧度虽然是十足的残忍,但却没有该有的暴戾的感觉。
做好结论郑凛叙看看手表,用食指曲起敲桌子:“好了,时间我来定,人老二负责,散场。”
“大哥你急什么啊?”詹遇宸好奇了,看郑凛叙这副模样好像家里有个什么二七八万在等他似的。
“有□。”詹遇宸以一副过来人的身份用三个字总结。
“老四,这会儿你就不清楚了吧!”萧桓一副老子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自作神秘地眨眼,“咱老大出去转了转也给咱们抱回来一个大嫂,听说辣的很。”
话音未落,萧桓便感觉到面前劲风一扫,他利落地避开却还是被郑凛叙踢中小臂,顿时呲牙咧嘴地嚷嚷。
郑凛叙状似温和地微笑,却吓得萧桓只有嘤嘤的份儿了。
怎么这年头他的兄弟们都变得只要肉不要兄弟了?早些时候老五因为那御姐美女扫了老二一拳,纪若白最近更是因为他家小白兔的失踪而弄得公司人心惶惶,见一个阴一个的速度让他也几乎吃不消,现在再加上个老大……
当真是红颜祸水!
郑凛叙没有久留,穿起西装外套就匆匆下楼了,言厉不是八卦的人,此刻正沉浸在思考,回过神来的时候纪四和大哥都已经走了,他皱着眉也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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