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弦真信了人的鬼话,很没原则地问:“那你觉得自己适合干什么?”
慕朗清邪恶地笑了笑,眼里发光。
顾长弦看到人明亮的眼睛就知道好得差不多了,不动声色地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慕朗清凑近他,眨眨眼睛:“你要不要考虑让我贴身伺候你?”
顾长弦瘫着脸:“伺候我很累。”
慕朗清立刻道:“我不怕。”
顾长弦:“……不考虑。”
慕朗清不气馁道:“这也是为你好。”
“嗯?”顾长弦想知道人会怎么瞎扯。
慕朗清露齿一笑:“这样你就再也不用大老远地跑过来看我了。”
顾长弦:“……看来你心情恢复得很快。”
“你看看你,”慕朗清看着人眼睛,笑得促狭,“三天两头就过来看看我待得好不好?有没有适应?有没有受委屈?”
“……”顾长弦想起了刚才弱小无助的慕朗清,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
“这样多不方便啊,”慕朗清踮起脚,凑到人耳边,语气暧昧,“再说我在你身边,随时可以纾解你的——”
顾长弦额角跳了跳。
慕朗清不急不慢地把剩下的话说完:“思念。”
顾长弦:“……”
前后差距怎么这般大?顾长弦心情有些复杂,瘫着脸不讲话。
微风吹过,脸颊痒痒的。慕朗清心猿意马,突然就很想了解更多关于顾长弦的事,偷偷地去摸腰间的玉佩。
顾长弦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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