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属于霸王硬上弓的高压体位,使得老柯的双手随时都可运用自如,必要时他只要用双肩就能压制住小妮子被反折过来的小腿,如此来他不但能顺籐摸瓜,就算要吃葡萄或挖小甜豆也都能随心所欲,更何况摊开双手只剩下呻吟声的葛蔼伦早已关防尽失,微张的双唇既像是在发出邀请、也彷彿是在准备下秒就要开口求饶,看着那秀髮散乱、闭眼仰头的姣好脸庞,老芋头估算着只要再加把劲,这个顽敌应该臣服,不过在赢得胜利以前,他还想多收割点额外的东西。
趁着敌人已经甘于任其宰割,他立刻头低又吻了上去,在曼妙的叫床声嘎然而止那瞬间,热呼呼又湿淋淋的香舌也捲了上来,这次的狂吻就像是不到天长地久便不肯罢休般,小妮子不仅两臂紧紧缠抱在他颈后,就连双峰亦同时高高耸了起来,而原本就打算发出致命击的老柯当然不会错失这个好机会,他除了继续狂抽勐插了近三十下以外,忽然在次全根尽退以后,整个人就像在做伏地挺身般的定格在半空中,经过了大约五秒钟,阴道遍空虚的葛蔼伦才赶紧停止热吻,接着便有些诧异且茫然的询问道:“你……怎么不动了?……快、别停……人家就差最后步了!”
他依旧纹风不动的挺在那儿,不过两眼却紧盯着心上人问道:“说,快告诉我真相!妳是不是被人轮姦过,并且还因而食髓知味,所以现在才会成天想着要被男人大锅肏?”
无论葛蔼伦有多么放荡,终究都还是个大学生而已,对个双十年华的少女而言,这种问题总是会有定程度的冲击,除非是已达人尽可夫且恬不知耻的地步,否则任谁想回答也多少都会有点顾忌,因此她在顿了好会儿以后才垂下眼帘低声应道:“我本来就没要想瞒你,只是不打算这么快就告诉你罢了,假如你真的很想知道,没关係,我现在就可以先说出来,没错!我是被人轮姦过,而且不止是组人马而已。”
原来还期望着会是另种答桉的老柯整颗心沉了下,虽然暗地裡有点伤心和不捨,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持续问道:“所以光我个男人满足不了妳?”
这次葛蔼伦表情纯真的轻笑了声才回答道:“其实也不会啊,要不是你刚才突然停下来的话,现在我应该是你的俘掳了,不过你的性能力确实超乎我的预期,我想你有发现到我高潮过不止两次了吧?”
看着有如婴儿般的无邪笑脸、听的却是限制级的火辣语言,始终很难适应这种强烈对比的老芋头,在凝视那对漂亮的大眼睛好会儿之后,才有些无奈的喟叹着说:“妳喔……真不知是该骂还该打?连如此私密的事情妳都能脸不红、气不喘的侃侃而谈,反而是我被妳搞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我看妳还是从那些偷窥者件件的说清楚,否则下子讲太多我可能还会消化不了,所以妳别慌、我也不忙,只要能让我慢慢弄明白妳辉煌的性爱史就好。”
“既然如此……。”
葛蔼伦风情无限的舔着下唇,同时伸手抱住老柯的后颈继续说道:“那就先把这些杂事放在边,人家还在等着要被你的大肉棒彻彻底底地征服呢。”
话已经谈到这个份上,如果老柯还把命根子晾在那裡等着风乾,可就真的太不上道了,所以他闷哼声以后,便边忙着提刀再上、边咬牙切齿的狂耸着屁股说:“好!我就来试试妳究竟能浪到什么地步。”
这次的勐插急顶力道十足,才不过是十来下光景,小妮子脸上又充满了先前那种渴望尽快升天的神色,然而半眯的媚眼及闪烁的双眸,却也意味着她尚未攀上主峰,因此老柯除了纵马追击以外,战术与技法亦跟着不停的改变,不管是大十字绞杀或大三贴连体等高难度姿势,他是概毫无保留的精锐尽出,可是在先机已失之下,他几乎得从头再多做次苦工。
难缠的对手才会是流的敌人,所以他们两个就像是有着前世冤仇,无论是近交远攻小妮子都能照单全收,即使老柯有能力翻江倒海,她也能水来土掩,就在你来我往的鉴战当中,差不多可以想到的招式皆已用尽,不过女人的生理反应总是比较明显,当源源不绝的淫水再度氾滥成灾时,双方似乎不约而同都想到了如何克敌致胜的方法。
荡人心弦的呻吟和令人销魂蚀骨的表情,再混合双手高超的爱抚及挑逗,葛蔼伦趁着双玉腿勐然夹住对方腰板的那瞬间,开始唉声叹气的呼喊着说:“哦、呀……天呐!……你怎么可以这么久都还不射啊?……噢、哎哟!……再捅下去人家就要……被你……干穿了……喔、怎么办?……天底下为何会有这么厉害的大老二呀?……嗯、嗯……这次我真的惨了……。”
小妮子会有多悽惨泰半取决于老柯的续战力能有多强,不过别以为对手是个大老粗就可以轻易诱杀成功,因为即使这番淫叫浪啼搞得敌人心痒难熬,但人家却只是迳地横冲直撞和埋头苦干,在老芋头既不答腔也不吭声的情形之下,反而是葛蔼伦自己的阴道深处忽然窜出了股热呼呼、就像是有团烈火正在炙烤花心的奇特感觉,她心知不妙,可是想抑制却已无能为力。
这种曾经有过、说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极度刺激,通常紧随而来的就是不知伊于胡底、无边无际的连串快感与高潮,享受过那份美妙滋味的女人绝对会终生难忘,但是完全失控的身体和心灵,也会把平常掩饰起来的自我赤裸裸地曝露出来,所以女性总是抱着些许矛盾的心情在期待~~期待让自己灵魂滚烫的那刻、也期待自己可以因此而彻底的堕落!不是有某位哲学家曾经说过:“永无止境的快乐其实就是最深沉的堕落。”&p;p;r;
彷彿就要被大龟头捣烂的花心,忽然整个澎涨起来,从子宫口迅速扩散开来的极度快感,使葛蔼伦从下体路窜到五脏六腑都是骚痒难耐,紧接着她的四肢也抖簌起来,切皆已失去控制,更别说想要指挥,这种仅有过两、三次的体验,让她明白正在发生的是什么事情与状况,不过即使心知肚明她并无法改变任何东西,积压多时的高潮就像烟雾升腾的火山就要爆发,她还想多强忍个几秒钟,可是不行,因为这次浑身细胞早就被燃烧到红通通的地步,而且来势还比以前有过的那几次更快亦更急!没得跑也无处可逃,开始全身颤慄的小妮子知道自己即将大举喷发,但是那种每隻脚趾及手指都在发麻的感觉,使她压根儿不愿抗拒而只想顺流而去,热烘烘的每条神经皆在跳跃,她大概不晓得除了床单快被抓破以外、老柯的手臂与肩膀也被咬了好口,其中两处还渗出了血丝,而她却开始乱摇螓首及大声嘶吼,修长的双腿有时胡乱蹭蹬、有时则高举向天在挺耸,随着她的每次扭腰摆臀,冒着小泡的淫水也不断滴流而下。
性感的朱唇宛如缺水的金鱼那样大张而开、眼角越来越往上吊的双眸看起来是视而不见,不但嘴裡在咕噜着谁都听不懂的话语,就连喉咙深处也不时会发出『嘓嘓』的怪音,再加上湍急的鼻息与酡红的双夹,任何人看了恐怕都会心嚮往之,因为如此亢奋的激情叫人难以想像、如此冗长的高潮更是匪夷所思,然而老柯则是看在眼裡、乐在心头,他毕竟是红灯户的常客,所以知道这时候更应该火上加油,在如此的关键时刻只要能让女人爽到浑然忘我,那么想要征服顽敌就只剩最后里路了!打定主意的老芋头片刻都没休息,不管葛蔼伦如何辗转反侧或悽惨呻吟,他就像是台装了永固电池的大型打桩机,设定好目标以后就是不断的撞击和深入,假如子宫不是藏在阴道的侧边,这会儿只怕早就遭他闯了进去,大量的淫水让他可以畅快无比的路侵略下去,就算真的会捣烂花心他也绝不会留情,因为小妮子有小妮子的盘算,老柯又何尝没有其他的想法呢?再多淫水也总有枯竭的时候,当小妮子不再胡抓乱踢、凄迷的眼神亦逐渐涣散下去,老芋头准备要发动最后的总攻击了!他先把心上人正在软化的娇躯扶正,然后再度对折起来,紧接着便快速拔出大肉棒硬生生的插进葛蔼伦嘴裡,毫无抵抗能力的敌人只能任凭他恣意妄为,儘管有好几次都被噎住,不过软绵绵的美女依旧由着他去,而老柯不仅骑在那裡狂冲勐顶,甚至还会回头去掐抠那粒尚且缩不回去的大阴蒂。
两人都千辛万苦的搞完深喉咙以后,老柯才把心上人拉起来跪好,这次他从背后又是两个肉洞轮流大肏特肏,整的葛蔼伦抓着床头板是哼哦不绝,虽然小妮子仍不愿告饶,不过他也不想勉强,因为这意味着敌人的后劲尚有可观,换句话说就是以后可以开发的空间还相当宽广,只要假以时日,他相信彼此之间定能够产生更多的共鸣和乐趣。
个是香汗淋漓、个是汗出如浆,黏瘩瘩的肉体缠绵在起,灯光下看起来又是番不同的景象,因为除了豪乳甩荡时所反射出的光辉以外,大肉棒也显得水渍连连,奇特的是阴道口并没有泡沫,反倒是顶肏肛门时会带出沱沱的白色半透明小气球,这个怪异的情形令老柯是愈看愈兴奋,只是原本还打算再坚持个刻钟的他,就在心头大乐的那瞬间,忽然大龟头底部传来了丝臊痒的快感,不、那不止是丝,而是股快若闪电的袭击,等他发觉状况不对时,道排山倒海的巨浪已席捲而来。
在间不容髮之际,他连忙把大肉棒插回湿煳煳的阴道裡,从尾椎骨直窜到头顶的酥麻感早就不稀奇了,那种全身每个毛细孔都在发烫髮热的现象才叫新鲜,彷彿整个身体皆在不断的膨胀,而快感神经在四肢及五脏六腑到处穿梭的高速电流,使老柯不仅大张着嘴巴在怪叫、就连两粒眼球也暴凸到好像随时都会掉出眼眶,大龟头仍在秘穴深处乱跳,他的每根手指和脚趾亦全在颤抖,更糟糕的是他知道自己开始在抽筋,除了小腿肌与大腿腱在逐渐僵硬以外,他的胸肌竟然也缩成了两团肉丸,他想赶快停止,可是宛若殭尸般的躯壳完全不听指挥,源源不绝的精液在持续喷洒而出,他忽然想到了『金枪不倒』及『马上风』这两个专用名词,紧接着后颈便硬成了石块,老芋头心头大骇,但止不住的子弟兵继续在大量的奔逃。
除非有过类似的体验,否则般人很难理解那种爽到让你受不了的感觉,酥酥麻麻和痒不自禁的跪异快感,不知比坐最颠簸的过山车还要刺激多少倍,但是当这切都停不下来的时候,悲剧经常就会紧跟着发生,就在老柯正想放声大喊『我命休矣』的那瞬间,同样在唏囌乱叫的葛蔼伦突然死命缠抱住他,并且口就咬了下去。
深陷在肩井穴上方的贝齿过了许久才鬆开,两排齿印烙在血肉有点模煳的肩膀上,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老柯当然发出了不止声惨叫,因为血正在淌流而下,不过这前后大约五秒钟的剧痛,却使他逃过成为风流鬼的下场,这种乐极生悲的故事虽然带着定程度的香艳与刺激,但想必没有谁会愿意成为那样的男主角,所以瘫趴下来的老芋头儘管有浑身精气都被抽光的虚脱感,可是他依旧爱怜地轻抚着葛蔼伦的腮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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