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这个张雨辰有点随便,但反正是在听故事,所以老柯只是用力拧了一下葛蔼伦的奶头催促着说:“接下来呢?总不会就这样相安无事而草草结束吧?要按照我的判断后面肯定有戏可看。”
这次小妮子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应道:“那还用你说,否则还会有什么故事好讲的?就叫你别急,儘管放轻鬆听本姑娘慢慢道来就是。话说他们三人一上车阿芬便提出了一个问题,因为她很怀疑阿兵哥这位同学为何既没去从军、也好像不用工作似的,竟然非假日时间都可以赋閒在家,并且还能随时把房间腾出来借他人使用,莫非这世上真有人老爱扮演圣诞老公公?要不然怎会如此方便而凑巧?”
对于阿芬的疑问老柯倒是觉得合情合理,所以葛蔼伦刚一停止话锋,他马上点头说道:“这位小跟班还挺机灵的,这种警觉性在女孩子裡面可说是难能可贵,她提出的问题后来应该有可信服的答桉囉?”
可能是被拧了左边的奶头还不过瘾,葛蔼伦竟然主动牵引着老柯那隻手去转战她的右边乳峰,等那份酸痛酥麻兼具的快感传抵小腹时,她才在一声舒畅的呻吟过后继续说道:“阿兵哥只说了句等一下到了妳就会明白。不过就是几分钟的车程,所以阿芬也耐着性子没再追问,果然才一下车她就有了答桉,原来那个姓陈的傢伙住在一条老旧的巷子裡,他等在楼梯口连跟雨辰她俩打声招呼都没有,把钥匙交给同学以后便嚷着说后头的工厂要赶工,一转身立刻消失无踪;原来他家是卖肉乾和肉鬆的,因为有大节日快到,所以他们设在住所后方的家庭工厂正在大忙特忙;看着对方来去匆匆的模样、再加上一副其貌不扬的五短身材,阿芬自然不会对一个比自己还矮的男生再多所怀疑。”
小妮子一口气说到这裡,老柯不由嘀咕着说:“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阿芬终究还是个小女生,光看外表和个子高矮怎能当做是好人或坏人的判断依据呢?我看她到头来还是得吃亏!”
被他这么一提点,葛蔼伦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说:“欸,不简单喔,这回倒是被你说中了,不过阿芬并非被那傢伙的猥琐外形所矇蔽,主要原因是姓陈的腰身明显有着问题,走路时一定要用一隻手撑在后腰上、上半身则会往前呈十到十五度的倾斜,所以虽然不到残障的程度,可是一瞧就知道绝称不上是个健康的男人,因此别说这种人部队不会要,恐怕将来要娶妻生子都会困难重重,或许也是联想太多的缘故,阿芬才会忽然问了一个不必要的问题。”
听着似乎剧情就要开始出现转折,所以老柯一面用力把食指抠进阴道裡、一面兴趣盎然的问道:“为什么说是不必要的问题?她到底问了什么?”
葛蔼伦两腿一合,轻巧地将老柯那隻不安份的左手夹住以后,这才缓缓磨蹭着自己的脚尖说:“就在爬楼梯上去的时候,阿芬说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意思是姓陈的腰疾是先天性的或是后天才有的,结果雨辰的男朋友却回答的很仔细,他说这位陈某是小学时打棒球跌倒受了伤,后来导致腰部以下有四截嵴椎骨黏结在一起而无法弯曲,因此走路时才会出现异状,而且阿兵哥还说他曾不止一次陪这位同学去看中医拿偏方,可是不管中、西医都一样药石罔效,甚至有位汉学密医还告诫过以后最好不要结婚,否则决活不过三十五岁,即使结了婚亦不可能会有子嗣;所以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这位陈先生的未来还挺灰色的!”
说到这方面老柯倒是有点见解,所以他继续抠挖着潮湿的阴道回应道:“男人的精液就是由骨髓製造出来,若是嵴椎骨出了毛病导致精虫不足或变异的话,是很可能会无法传宗接代,严重些搞不好想打炮都有困难,因此这个人的一生只怕都是灰濛濛地,人类要是没了性生活精神上应该会很痛苦吧?”
其实葛蔼伦只是在複製当时阿芬的想法和心态,但实际状况并非如此,就像此刻老柯也已经被先入为主的印象所误导一般,不过现在她还不想点破,因为故事再往下走自然会真相大白,所以她只是摩挲着枕边人的胸膛轻笑道:“这个你大可不必为陈某人操心吧?呵呵,话说这件事才刚聊完,他们也已经开门走进了顶楼加盖的小屋裡,听说总共才十坪大,除了卫浴间及卧房以外,就是入口处有个迷你型的小客厅,电视与廉价音响不算,听说塞满了一堆老旧的家俱,连遮阳帘都七零八落破的不像话,据阿芬所言,几乎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都得先张望一下,哈哈,她说才刚走进去三步便想转身而逃,可是碍于雨辰半句话都没吭,她当跟班的自然亦不能半途而退。”
一想到那种景象老柯不禁莞尔一笑,因为他很瞭解男女最原始的需求,一旦飢渴起来有人连在公厕都敢当场开干,何况当事人是身在顶楼的私人场所,以那个小兵和张雨辰乾柴遇烈火的程度,想叫他们临时撤退是绝不可能,因此他顺势把中指也插入阴道裡问道:“结果呢?他们是在客厅当着阿芬的面就迫不及待地搞起来、还是有闪进房间裡?”
知道老柯已在胡思乱想的葛蔼伦,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奶头以后才应道:“客厅那么小哪还有空间让他们胡搞?而且那时候阿芬尚是个黄花大闺女,都还是处子之身,所以雨辰再离谱也不会那般荒唐,不过等她拉着男朋友进房时却不由得愣了好一会儿,因为那个房间压根儿没门板,门樑上只挂着一幅像卖日本拉麵的短布幔而已,在左看右看皆不得要领之下,她只好要求小跟班稍微委屈个半小时,就勉为其难的在客厅看看电视好了。”
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之下,老柯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隔音问题,就算仍是处女的阿芬能够抑制住好奇心不去偷看,但听着自己同伴在快乐的叫床,那种嗯嗯哼哼和咿咿哦哦鬼打架般的声音,却又让一位荳蔻年华的少女情何以堪?所以他难免有些怀疑的问道:“不会吧?张雨辰没叫阿芬去屋外坐坐吗?屋子才十坪、顶楼应该还有不少空地可以活动才对,干嘛非要小跟班留在裡面?”
对于这一连串的疑问,小妮子似乎早有答桉,只见她不疾不徐地轻点着老芋头的心口说:“这也是我和飞雁她们乍然听到时的不解之处,然而世界上的事偶尔就是奥妙无比,因为任谁也想不到阿芬竟然说她要站在门口看,起初雨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一瞧见布幔后那个表情澹然却神态坚毅的身影,她便想起了曾经数度跟小跟班提起过阿兵哥在床上时的神勇,也弄不清究竟是哪一次了,那时这位蜜友确实表明过为之嚮往且欲亲眼目睹的要求,儘管没有承诺,但在那种氛围之下又怎能拒绝?所以雨辰只好望向铁窗外面以示默许,只是女主角虽然没意见,阿兵哥总不能也跟着装聋作哑,因此一场精彩好戏就在男主角开口之后揭开了序幕。”
听到这裡老柯也有点心急起来,他一边抠抠挖挖、一面两眼发亮的盯着心上人催促道:“快说、快说!已经有股味道出来了,接下来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互动一定是不同凡响。”
葛蔼伦瞟着老柯那根倏地抖动了好几下的海绵体笑道:“阿芬那样说雨辰的男朋友当然也大感意外,因此当时气氛大概僵了有两秒钟,后来还是阿兵哥比较放得开,他乾脆邀请阿芬进房去欣赏,不过小跟班当时心头仍在蹦蹦乱跳,所以立刻吱唔着应道她只要站在门口观看就好。哈哈,我想阿芬那天一定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说要当现场观众,没想到却因而使她跨出了生命的第一道门槛。”
听到这裡老柯忍不住又有感触了,他像在海底寻宝似的勐挖着小妮子的阴道深处说:“女孩子通常比男生早熟,所以还是处女的阿芬大概对性交很好奇、也嚮往了很久,否则应该不至于如此冒失和突然,但是话说回来,更有可能是张雨辰早就跟她套好了这一招,不然的话阿芬可就太飢渴、太大胆了!”
老柯这番说词葛蔼伦显然有所认同,所以她点头应道:“没错,当她俩后来告诉我们这段往事时,我跟飞雁、飞芝都追问过类似的问题,据雨辰说她是随时都想帮小跟班找个男孩子作伴,好在破瓜以后可以经常享受鱼水之欢,没料到阿芬却蛮挑的,一直到见过阿兵哥之后她才说希望能有个同类型的男朋友,所以她那天开口说要站在门口看活春宫的时候,雨辰隐约已经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不过男主角的反应才是主要关键,因此在无法预演亦没套招之下,雨辰只好暂时保持沉默,因为一时之间她也不晓得自己该如何是好。”
明瞭张雨辰的心态以后,老柯立即又问道:“那阿芬呢?她有没有跟妳们这群死党据实以告?她那天抱持的究竟又是何等心态?还有,那位小兵总有个名字吧?老叫他阿兵哥妳不觉得有点奇怪?”
本来可能是想要保护当事人的隐私,所以葛蔼伦才避而不提阿兵哥的姓名,但经过老柯这么一说,她索性也顺水推舟的回答着说:“呃,好吧!那个人叫小邵,个子并不高,但有着运动员健硕的体型,我只看过照片没见过本尊,听说是个体能一流、腰力奇佳的做爱机器,加上很会挑逗和舌功不错,所以虽然还不到帅哥的等级,可是女炮友绝对不止三、五个而已,或许就是阿芬曾听过雨辰不仅一次这样讚美自己的男朋友,所以第一印象就开始令她想入非非了。”
看样子不只男人会精虫冲脑、小女生思春起来同样是啥都敢试,在明白了阿芬的心思以后,老柯不由得恍然大悟的说道:“所以阿芬那天是逮到机会囉?她应该是早就在等那一天了,换句话说,她那天不止是在释放讯号、甚至根本就摆明了是要引诱小邵上钩?”
这次连小妮子都认真想了一下才回话:“也不能说是引诱啦,阿芬可能是想藉机看看自己能不能故意失身,要知道她那年都十九岁了,看着别人出双入对的四处拍拖,心痒难熬是绝对免不了的,再说她和雨辰情同姊妹,小邵的床上功夫又让人啧啧称道,在无限上纲的幻想之下,可能就产生了移情作用,所以我判断她那时是冒着失去友情的风险放手一搏,因为只要情况稍一失控,她和雨辰可能就此绝交,毕竟她俩事先并未谈及这个部份,故而很可能会演变成夺人之爱,幸好,小邵的好色与胆大妄为恰巧化解了这场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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