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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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非瞧着俞正飞走了,这才把东西开始往西厢搬,这十件加进来,让他的收藏立马上了好几个档次,也确实要一个保险柜不可了。

        这十件东西,除了那个越国龙凤纹玉佩,“九州清宴之宝”乾隆玉玺,其余八件,秦非也不晓得是什么形制的东西,这时候有些迫不及待了。等他把摊放的盒子一个一个打开时,也禁不住被这璀璨的玉文化震撼了一把。

        一尊羊脂白玉的观音像,观音神态安详慈和,雕工非常流畅,尤以观世音菩萨嘴角的笑意最是朦胧美妙。而另一块战国玉璧,保存的也很好,而且与越国龙凤纹玉佩一般,有土黄色的沁。此外,甚至还有一把原始社会时期的玉斧,玉器的使用在中国源远流长,数千年前,原始人类就开始拿玉器做工具了,只是形制都很粗糙,没想到秦烈还收藏了这么一样东西。只是玉斧的经济价值限于材质和雕工,或者说根本没有雕工一说,一直不高,秦非瞧瞧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难道它的研究意义也算在里头?

        还有两只玉鼎,其中一个三足,白玉雕成的,每个鼎足上都有一个辟邪神兽,辟邪为龙之九子之一,与鼎器合一,加上玉器的特别寓意,冠以国宝之名,实至名归。另一个也是三足,鼎身雕了云纹,每个鼎足底下有飞燕座。与那件马踏飞燕,似乎很有些异曲同工,只是鼎器踏燕,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另外还有一个雕工极为细腻精致的玉制角杯,最后则是一座黄玉龙。八样东西,见见是精品,秦非也不禁为秦烈这些收藏而不可思议。老秦家三代琢玉收玉,手底下的东西果真骇人听闻。

        秦非一一看过去,眼里一片白雾氤氲,雾霭蒸腾,几乎让他飘飘欲仙。等他看到那座玉龙的时候,却是气质陡然一变,这座玉龙似乎年代上并不久远,但是用玉却是实打实的和田黄玉,一般黄玉可能并不值钱,但是秦烈这座玉龙,却是用的蜜蜡黄玉,价值相较白玉中的羊脂白玉丝毫不逊,甚至色彩这么浓厚的更为少见。

        秦非看着这座尊贵之气凌然的玉龙,却是突然想起什么,项佛来的屋子里,就有一座佛像,是纯白岫玉雕成的,岫玉和秦非脖子上的透水白玉,乃至方才这八件东西里那个白玉观音所用的和田羊脂白玉,以及另一种产于湖北郧阳地区的绿松石,一起并称中国“四大名玉”!

        岫玉里面的纯白金黄二色,也是罕见奇珍。也不知道项佛来和秦烈是怎么藏下来,没有被收了去的。那件玉佛,项佛来曾经说是秦烈的父亲,秦非的曾祖毕生最好的作品,秦氏雕法的集大成展现。秦非看眼前这件黄玉玉龙,雕工上与那件玉佛,一脉相承,虽然有通体理念上的不同,但是手法基本没有差异。

        “这应该就是爷爷的东西了。”秦非呼出一口气,手搭在这座黄玉玉龙上,心里似乎有什么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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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回信

        秦非放下按在蜜蜡黄玉做的玉龙上的手,自嘲一笑,“难道老秦家琢玉的手艺还能血脉相传不成?”秦家琢玉的手艺传承半个多世纪,难不成还真化进了血肉?

        然而他却实实在在地知道,自己摸在玉龙上,心中那股悸动,正是渴望去创造一件属于他的玉器,秦非深吸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很不好,似乎让他联想到宿命,不是秦烈和秦仲越皆不得善终的宿哀,而是冥冥中一只大手在拨动他的轨迹的那种感觉,不好,很不好。/

        秦非摇摇头,好容易让自己相信那种悸动只是源于家族自豪感和对祖父和父亲的怀念而已,无关其他,然而事实上,也不过是如此而已,秦非经历了重生,对这些神鬼之事,未免敏感了些。

        但是秦仲越临终留下的那一本秦家琢玉的手本,却是一只在秦非的脑海里回环绕动,不能消散。

        费了好大心力,好容易按下心来,又欣赏了一番这十件宝贝,秦非才将门锁上。

        ……

        第二天,秦非难得睡了个懒觉,今天要去看看会所的进度。没有必要赶集似的,前世睡懒觉的优良传统在今世第一次重现,果然,还是一样的爽利啊。

        “秦非,秦非,秦非,你是个帅哥!”秦非对着镜子闷骚,然后笑,然后默然,再然后又笑,依旧是熟悉而陌生的习惯!

        秦非吃了早饭,惯例往外跑,俞玉今儿倒是在家,只是她也习惯了小儿子神出鬼没的了。

        茶楼已经好一段日子没开业了,秦非走到茶楼门口的时候,还瞧见一个老爷爷在门口看了一眼,露出疑惑的神色,然后摇摇头走开。瞧着这一幕,秦飞突然就觉得有些歉疚,来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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