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题,其他事是否一样没问题呢要是我们都是醒着又怎样了我决
定见步行步,当然,还要想方设法使它再次发生……
於是,接下来的星期四晚我们又到不同酒吧找乐子。我尝试装作喝得很凶。
那晚我花了很多啤酒和金钱,但我希望这是物有所值的。经过一夜(尽管那时已
是清晨了),我们回家,姬儿负责开车。机会来了,我心想,於是在车上假装不
省人事。果然,姬儿叫了我5、6次,又稍为用力的戳了我肋骨数下后,接着就
探手到我的下胯。
她一手控制方向盘,一手隔着牛仔裤抚我的老二。整段车程中我都紧闭着
眼,不敢偷看。当我完全举旗时,我感到有一阵子她索着我的拉縺,但她定是
认为我们快到家了,所以放过了它。我可不想就此停止。她又把我弄硬了,我求
神拜佛,望我姐回家后会再给我吹吹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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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妹妹为我吹02
姬儿扶着我入屋;我演了好一场戏,假装我“太醉了”,难以自行下车上楼
梯。我们到了前廊,在门口遇上珍娜,她帮姬儿扶我入去。姬儿细语道:「我告
诉过你了―看看他!醉得要死!他记不起什么的!」
我落力演出,绝不欺场,故意大声说:「嗨,珍!」并向沙发走去。
「噢,别这样,你这傢伙,快回房去吧。直接!你今晚饮得太多了;我
告诉过你要你留神的!」姬儿粉臂环着我,带我走过大厅进入我的房间.珍娜只
是站着看。我含糊地向她俩道晚安,扮作醉得不省人事,渴望姬儿在我们入了房
后会搞我的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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